本來呢,陸鼎還想以柔和一點的手段。
畢竟。
他又不是什麼嗜殺之人。
犯不著,走一路殺一路對不對?
可,現在,這些人,都把他當成死敵了。
畜生裡的畜生,王八蛋裡的王八蛋,這種都說出來了,這跟對他發起決鬥場邀請有什麼區別?
沒辦法。
陸鼎只能滿足他們,給他們一個報仇的機會。
“沒問你,最好把嘴給我閉上。”
眼神瞥去,看著申興福:“你聾了?”
申興福抖了一下:“是.....是....是有這回事,就....就在後院神房。”
老實是老實,但這不是他本來的老實,而是被陸鼎壓迫感嚇出來的。
如果之前,他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倖的話。
那麼這種不以正眼看人的眼神,以及這個招牌的斬擊,無不在確定著,眼前這個白頭雕駐軍軍官,就是大漢的解屍太歲,陸鼎!!!
聽到這。
陸鼎自己都笑了。
他還以為這兔子精藏多深呢。
結果.....
害,果然,最有效的辦法,往往是樸實無華的。
不過也確實。
飛熊撲殺法,聞不出來很正常。
這玩意兒,才五百貢獻點,能陪他走這一路,已經超常發揮了。
端起茶杯:“喝茶喝茶。”
申興福哆哆嗦嗦的去端茶杯,碰的叮叮噹噹,根本拿不住。
剛到嘴邊。
陸鼎眼角餘光掃來。
“你還真喝啊?”
斤車之道那無物不斬的斬擊,裹挾著從陸鼎周身爆發的颶風瞬間掃了出去。
大廳內。
除了金妍珠安然無恙以外。
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颶風之中化為了粉碎。
桌椅,房子,地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