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腥風血雨術的另外一個弊端。
不分敵我。
難道風颳過來的時候,還要認一下,哪些不能刮嗎?
可沒有這個說法。
所以。
陸鼎只開了腥風,沒有開血雨。
至少腥風控制風量以後,只會讓人恍惚,血雨滴落,那是會融化血肉的。
地面戰鬥畫面慘烈,有人化身戰場絞肉機,他國煉炁士實在打不了。
長空之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國的天察已經被殺了好幾個了。
而大漢的三名天察,甚至連傷都沒有受。
這樣的結果也很正常。
我一個泱泱大國,用著最好的資源,最好的功法,養出來的天察,就該比你這小破地方的天察厲害。
有問題嗎?
就好比最好的大學六百七十分錄取線,你是六百七十一分擦著邊兒進來的。
我是七百四十幾分以狀元身份進來的,這能一樣嗎?
那幾名活下來的他國天察。
也是明白這一點。
掃了一眼地面的情況。
實在慘烈。
陸鼎在其中砍瓜切菜。
看的他們眼皮直跳。
要是按這種趨勢進行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這個少年手中的刀,恐怕就會落到他們腦袋上。
也不對,不準確。
他們當下應該思考的是,怎麼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那朱波國的天察手一抬:“我.....我認輸,別打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臘謀劃的,不關我們的事。”
“我願意賠償,賠償大漢的損失。”
“只要能放我一命,我回去馬上召開會議,絕對會給出一個令大漢滿意的賠付。”
存在感並不高的班清國天察境也是附和著說:
“我也一樣,只要能放我一條生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我也回去召開會議,商討出一個絕對令大漢滿意的賠付。”
獅國天察境,更是直接:
“別打了,真別打了,我修到天察不容易,到底要怎麼樣,你們說個準數吧,這一切都是真臘人搞的,他們才是主犯,我們最多最多隻能算從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