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帶著東西和忘清歌一起回到了工地。
看著正在頂著太陽勞作的白家人,和坐在棚子裡吃西瓜的白鶴眠。
他走上去詢問。
“怎麼樣?他們老實嗎?”
“很老實,而且幹活也很賣力。”
白鶴眠說話間,拿著刀子給陸鼎切著西瓜遞去:“你嚐嚐,曹英不知道從哪兒弄的,很甜。”
陸鼎一手接過,又另一手拿起另外一塊順手遞給忘清歌。
自己再咬一口手上的西瓜。
在如此燥熱的天氣,能吃上這一口。
陸鼎瞬間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忘清歌提著旁邊的小馬紮,給陸鼎安下。
他一坐。
雙腳離地了,智商又佔領高地了。
剛剛張嘴,想問一下曹英去哪兒了,怎麼沒有看到他。
結果這屁股還沒坐暖和呢。
伍怡雙風風火火跑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陸調查員出事兒了。”
陸鼎回味了一下嘴裡西瓜的甜味,吐出黑籽:“我好著呢。”
“哎呀,不是這個意思。”
“剛剛局裡發訊息來說,白家的白寶蓮帶著司命五重的查元正找過來了。”
“那邊的意思是,您要不先避其鋒芒?這裡的事情交給西銅749來解決,他們正在來的路上。”
陸鼎聽完,把手裡的西瓜皮放在一邊。
“我避她鋒芒?”
陸鼎只覺得有些好笑。
白鶴眠拿著紙巾一擦嘴上的西瓜汁殘留。
“什麼檔次,她也配?”
只要是跟白家人有關的事情,白鶴眠總是鋒芒十足。
陸鼎抬手去隔空點動,語氣帶笑:“越來越會說話了,這話我是真愛聽哈哈哈哈。”
說完。
重新看向伍怡雙:“避是不可能能避的,我避了,你們怎麼辦?”
聽她話裡的意思,大概就是說,白家的人,可能會比749的人早到。
那麼問題來了。
陸鼎避了,其他人怎麼辦?
白寶策的死又不是什麼秘密,隨便一問白家人,他們都知道。
到時候來人一聽,白寶策死了。
找不到陸鼎,那不是把氣全撒給在場的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