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大夫一直到敷完藥都沒敢再說一句話,霍蓮敷完藥也沒有再停留轉身就走了。
看著霍蓮頭也不回地消失在牢房裡,隋大夫這才吐出一口氣。
「老隋我就算能起死回生,也摸不透人心啊。」他小聲滴咕,「我還以為都督多在意這女人呢。」
獄卒在外邊舉著酒壺喝了口,笑說:「是在意啊,你沒摸錯。」
隋大夫呵了聲:「少逗我,在意還鎖起來?」
獄卒哈哈笑:「沒錯啊,大人在意的當然是要用鎖鏈鎖起來。」說到這裡哦了聲,「當初梁小姐跟這位小姐不一樣,梁小姐沒受傷,所以用不著你,你也不知道。」
梁小姐,隋大夫當然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都督的心上珍寶。
他不知道什麼?
「當初梁小姐就是我。」獄卒用酒壺指了指自己,「親自給她上的鎖鏈。」
他的手虛空中轉啊轉。
「一條又一條,一層又一層,捆得結結實實,足足捆了一年。」
隋大夫震驚:「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獄卒說,「騙你做什麼,不過呢。」他又一笑,「如今都督和梁小姐恩恩愛愛的,這些事沒必要提及了。」
隋大夫哦了聲,恍然大悟:「我懂了。」
他再看向這邊床上躺著昏睡的女孩兒。
原來,都督大人是這個癖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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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蓮在前邊走,朱川在旁邊三跳兩跳跟著。
「不用急,跟宮裡說了。」
「我親自去見的陛下,說臨出門了有點事。」
「陛下說知道了,讓你直接去御書房等著,不用上朝。」
霍蓮點頭嗯了聲。
朱川又跳到另一邊,壓低聲音:「要不要查查京城裡外有沒有什麼動向?總得知道這是出什麼事了吧?怎麼就傷成.....這樣.....」
霍蓮沒理會他。
「你那晚就不該吩咐把城裡清理乾淨。」朱川接著說,「肯定有人來查痕跡,那時候我們就將人抓住——」.c
霍蓮看他一眼:「這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說罷接過遞來的韁繩,翻身上馬,「我看你太閒了,皇后要去行宮賞花,你跟著吧。」
說罷催馬向前去。
朱川一臉委屈:「我哪裡閒啊,跟我們沒關係?那幹嗎把那女人留在家裡,還給治傷,還日夜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