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陳怡寧枕頭襲臉，“倒”在了床上。
片刻之後，唐寧從枕頭下探出頭來，一臉老實人的模樣。
“怎麼，我說錯了嗎？”
……
滾。
大家集體翻了個白眼，並拒絕了這碗狗糧。
把這一幕全收進了眼底的何寶國笑了，看著唐寧的眼神又柔和了幾分。
在沒認出唐寧是誰且不知道唐寧和裴元野的關係時，何寶國並不喜歡唐寧。
因為裴元野是個很踏實的性子，但唐寧卻很張揚，何寶國擔心唐寧太熱情而灼傷到裴元野。
而等他慢慢觀察之後，才發現，兩個人也許矛盾很多，可所有的稜角都心甘情願地為了對方而收斂，那種唯一的和諧讓何寶國漸漸地放了心。
當然——
當何寶國離開而唐寧送他一步的時候，兩人在沒有他人的樓道里有了一場簡短的交流。
“你跟你的母親長得很像。”
何寶國想起記憶裡的那個人，臉上流露出幾分敬仰和佩服。
而唐寧聽到何寶國提到她的母親，她先是一愣，像是確定什麼似的重複著。
“我和我母親？”
何寶國並沒有從唐寧的話裡聽出什麼異樣，而是順著唐寧的話繼續說。
“是啊。”
“你母親當年可是醫學院的院花，多少人追她都沒能讓她多看一眼，我當時也被迷得不要不要的，經常逃課去隔壁學校看她。”
說實話，這是唐寧第一次聽外人提起母親，也是第一次聽到母親年輕時候的故事。
如果不是現在這個時間點不適合，唐寧一定多問何寶國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