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一個上午眼快就要過去了,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張醫生所說的他的老師終於到了江南市第二醫院內,隨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三位業內非常資深的這類的專家。
張醫生帶著他的老師和幾位專家來到了米諾的病房內,給江成和米諾兩人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老師尤項明,也是遺傳性先天心臟病方面的專家,這幾位是國內頂尖的醫療專家,都是在心臟病方面有傑出成就的醫師。”
江成一看是張醫生的老師來了,急忙上前打招呼道:“尤老師您好,非常感謝您百忙之中前來江南市為我愛人看病,真的是非常感謝。”
尤項明白髮蒼蒼的,看起來起碼有六七十歲了,可是精神狀況卻非常的好,絲毫沒有老年人的遲鈍,他微笑的和江成握了握手,說道:“我也是接到小張的電話過來的,他說他手下有一位已經晚期的病人,病發的症狀很厲害,所以我們過來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來挽救她。”
說著他就鬆開了江成的手走到米諾的病床邊上,仔細的看了看米諾,這一看還不要緊,看完之後尤項明的臉色就變了。
“氣色蒼白,呼吸節奏不舒緩,的確是晚期的症狀。”
其他幾位所謂的專家此時也是頻頻點頭,因為米諾這病情不用看就知道到底是不是晚期了,米諾雖然昨天已經搶救了過來了,可是病情並沒有得到控制,張醫生也只是開了些藥方,先暫時遏制住病情的繼續惡化。
作為國內的頂尖醫師,幾位醫生在中西方面都有不錯的研究,中醫的望聞問切他們還是知道一點的,米諾這面色只需要望就知道不對勁了。
張醫生此時又適時的拿出了米諾的病歷檔案給現場的眾人觀看,看到幾位專家都在認真的看米諾的病歷,江成以及躺在病床上的米諾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了。
良久,在場的四位專家終於看完了米諾的病歷檔案,看完之後幾人的臉色都很沉重,紛紛閉上了檔案,不約而同的出門而去。
張醫生一看,也急忙跟著幾位專家出去了,病房內瞬間又只剩下江成和米諾兩人。
江成看著緊閉的房門,又回頭看了看米諾,不知道這幾位專家到底是咋個意思,怎麼看完了病歷就都一個個出去了呢,都不告訴自己米諾這病是到底能治還是不能治,這不是要急死人嘛!
江成對米諾說道:“我出去看看,問問到底有沒有治療的法子!”
可是米諾卻一把拉住了江成的手說道:“算了,不管是有辦法還是沒辦法,我都不在乎了,江成,我只希望在剩下的這段日子裡,你能陪在我的身邊,哪怕只有一分鐘也行!”
江成看著米諾,心裡頭頓時一種痛苦的感覺襲來,他突然感覺自己很沒用,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救不了,自己還能做什麼。
而此時,在張醫生的辦公室裡,尤項明和三位專家正眉頭緊皺,米諾的病情他們已經瞭解的很清楚了,尤項明說道:“這是一起很常見的先天性心臟病晚期的症狀,按照國內目前的水平來說,想要治癒的可能性不是那麼可觀,因為國內的醫療水平和器械都沒有那個能力,我們能做的也只是用藥物進行控制,給患者多爭取一點時間,但是我想,如果想要成功的治癒的話,還是去找國外的醫生比較好一點。”
此時,另一名專家提問到:“尤教授,敢問,這世上還有哪位醫生能夠治療這麼難的心臟病呢?”
提問的專家是上海一家研究所的教授,名叫蕭天民,平時主攻的就是各種疑難雜症,被他治癒的各種疑難雜症的患者有不少,每治癒一名患者,蕭天民機會獲得一種成就感,每每看到自己在各大報紙媒體的頭條,蕭天民的內心就幸福感滿滿的。
這次的米諾的病情他也已經看了,按道理來說應該吧米諾給留在國內治療的,治療的方案很簡單,那就是給米諾進行手術。
可是心臟病手術不同於其他的手術,如果是簡單的那種還好,一般的主刀醫生就能做,可是米諾的不一樣啊,她的心臟病已經到了晚期了,心臟很脆弱,很有可能在手術過程中發生猝死的現象,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情況,誰也不敢隨意的動刀啊。
可是如果手術成功了的話,那他們就將會有破紀錄的可能,到時候他們就是國內心臟病晚期的成功者,到時候各種榮譽光環都往他們的頭上罩,那種感覺,就是蕭天民想要的。
尤項明豈能不知道他姓蕭的人的德行,說實話這次要不是他的朋友舉薦,他根本就不想帶著個人來,這個人的名利心太重,凡是都看重名利,絲毫不管病人的感受,把米諾交給這種人,簡直就是無異於送死。
尤項明說道:“這世上除了你我之外,還有很多醫學專家,他們在很多方面的成就都是趕超你我的,我就知道美國有一名很著名的心臟病專科的醫生,他的名氣很響,如果把米諾交給這位醫生治療的話,治癒的效果會很大。”
蕭天民最討厭別人當著他的面說其他的醫生比他強,他的臉色頓時一變,問道:“敢問這位醫生叫什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