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
幾人輕輕鬆鬆就抬起了毛四那身肥膘,劉大志和江成一人提著毛四的一條腿就抗上了陽臺的柵欄上,江成一把就將毛四的上身往外一推,毛四的身子嗖的一下往下猛的一墜,嚇的哇哇大叫:“哥哥,爺爺,千萬別放手,火是我放的,我願意賠錢,多少我都賠。”
“哼,賠錢,現在老子不想要你錢了,我要你命,敢放火燒我的酒吧,你就做好等死的下場吧,大志,放手。”
劉大志聽了江成的話還真放了手,毛四的身子不由再往下一墜,嚇的他小便都出來了,順著身子倒著流到了自己嘴裡,毛四不由的狠狠的喝了一泡自己那又黃又騷的尿,陽臺上的鄭小虎和劉大志不由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孔,嘴裡罵道:“媽的,這傢伙尿咋這麼騷。”
江成悶哼著說:“估計是有前列腺炎。”
說完三人便不約而同的大笑了起來。毛四一看江成一隻手扯著自己的腿還能講笑話,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失手便把自己給丟下去了,要知道這可是5層,下面是堅實的水泥馬路,自己又是腦袋朝下,到時候肯定是摔的**迸裂,死後估計殯儀館的化妝師都要忙活好一陣子。
“哥哥,酒吧我不要了,就當賠給你!你放過我吧!”
江成一聽瞪著眼睛看著毛四:“誰看得上你那破酒吧,今天要是不給老子一個滿意的結果,老子就把你扔下去,摔成一團肉醬。”說著提著他小腿的手又鬆了鬆,毛四的身子又往下墜了一墜。
“別,哥哥,酒吧不要了,洗頭房也不要了,我那輛奧迪也給你,再給你五十萬作為賠償,哥哥,我就這麼多了,你要再多我也沒了,真的!求求你快拉我上去吧,我快支援不住了。”
江成,鄭小虎和劉大志三人相視一笑,一把就將毛四提了上來,喝了一泡新鮮尿液的毛四此刻不停的做著嘔吐狀,氣都有點喘不過來,肥嘟嘟的頭顱也因為倒著的原因而變成了醬紫色。
混黑社會的一般都喜歡裝逼,遇到弱勢群體動不動就喜歡恐嚇,遇到比自己牛的人就會夾起尾巴裝孫子。毛四就是這一類人,平常欺負鄭小虎沒有靠山,老是找他的麻煩,這會突然來了個猛人罩著他,還找上了門,毛四就開始裝起孫子來了。用毛四的話來說:混江湖的,要能和自己的小弟弟一樣,能伸能屈,能軟能硬。
“寫欠條,簽字畫押按手印!”鄭小虎掏出一張事先寫好的欠條放在了毛四的面前,毛四這才反應過來人家根本不想要自己的命,要的是自己的錢。臉上不由閃過了一絲猶豫的表情。
江成一看毛四居然有反悔的表情,抽出鋸短了手柄的消防斧,一斧背就砸在了毛四右腿的膝蓋骨上,嘎嘣一聲脆響,膝蓋骨直接被砸的粉碎,一聲慘叫刺破了陽臺的玻璃窗,在小區內久久迴盪不息。
“到底籤不籤,不籤馬上打斷另一條腿。”江成繼續惡狠狠的罵道。
“我籤,我籤。”毛四忙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從旁邊的抽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道:“哥哥,裡面有五十萬,密碼384858。車就停在樓下,鑰匙在這。”
江成結果了欠條銀行卡和鑰匙,正打算走的時侯,外面的小弟進來說道:“江哥,張強那廝好像不在家。”
江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毛四:“說,張強那小子死哪去了?不說我還是要打斷你另外一條腿。”
毛四聽到他又要廢自己的左腿,忙哭著說:“哥哥,我也不太清楚啊,他平常很少來這住的,經常去他包養的女大學生那。”
“那女大學生住哪?”
“我也不知道啊!他從來都沒帶我去過,說是怕我被那妖精迷上,破壞我們兄弟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