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妖紅的臉,清狂再次輕聲卻堅定的重複了一遍:“我不走。我要等他。等他回來給我一個解釋。我相信,他不會無的放矢的做出這種事情的。”
“清狂。”妖紅恨鐵不成鋼的再次喚道。
清狂轉過身子,步伐穩健,但背影看起來卻是那麼的令人心疼,猶如一朵從枝頭無力落下的花朵,但卻依舊倔強的想要維持住自己的美麗:“我說了,我會等他回來。”
等他一個解釋。
她相信。他不會。不會。
清狂重新走回原地,坐下,拿起了案上的衣袍的衣袍,低頭開始繼續的穿針走線,但動作卻是那麼的僵硬。
看著表現的若無其事,但心底卻不知道承受了多少驚濤駭浪的清狂,妖紅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手中的紙張更是被他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內裡變成一片粉末。
妖紅心中也是暗暗的後悔,都怪自己,那信鴿是專門訓練過的,南宮落羽既然讓那信鴿找自己,就說明不想讓清狂看到其中的內容,可自己卻……
深深的後悔和內心對清狂的心疼讓妖紅心中也是成為了一番亂麻。
“皇上。”柳如煙躺在床上,在看到皇甫絕的身影以後,當即就要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向皇甫絕行禮。
皇甫絕伸手製止了她,神情雖然沒有多麼的溫柔,但也沒有在外人面前的淡漠:“不必多禮了,你身子不好,還是快點躺下休息吧。”
“恩。”
柳如煙享受著皇甫絕的溫柔,含羞帶怯的點了點頭:“多謝皇上。”
“無事。”
皇甫絕坐在了下人搬來的椅子上。
看著柳如煙,說道:“你受了傷,這裡卻也是並不適合療傷,所以真打算先送你回皇宮。”
“那皇上您呢?”
柳如煙當即著急的問道。
“狩獵大會是祖宗禮法,不可半途而廢,所以朕會在狩獵大會完畢之後再回去。”
“皇上,臣妾擔心您的身體。”
柳如煙抬著一雙水眸,帶著滿滿的擔憂看著皇甫絕。
“放心,朕無事,你先回皇宮,不要讓朕擔心才是。”面對柳如煙,皇甫絕心中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耐煩,但是一想起來這個女子是自己最愛的女人,還是耐下性子道。
“是,臣妾知道了。”
柳如煙也是一個擅長察言觀色的,自然是感覺到了皇甫絕的不耐煩,不敢再繼續說話,點頭同意道。
“對了,皇上,您可有話腰帶給皇后娘娘?”
柳如煙突然想到皇宮中的清狂,試探著開口道。
皇后?
皇甫絕的眉頭不自覺的蹩起,心中也是紛亂一片,沉默片刻,冷然開口道:“沒有。”
柳如煙長長舒了一口氣,點頭笑的溫婉,“臣妾知道了。”
皇甫絕坐了一下,就轉身出去處理政事了,而柳如煙靠在枕上,看著自己保養得意的手,笑容是一片發自內心的笑。
真好啊。看來皇上是真的放棄皇后了,只喜歡自己一人了。
“娘娘,柳大人求見。”門口傳來侍女的稟報聲。
柳如煙抬起頭,當即吩咐道:“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