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狂來到了花園,本想再找那名老者,卻發現早已換了花匠。
“之前的那名老人呢?”
新的花匠站起身,恭敬道:“大小姐,他很早就不幹了。”
\毛下,像葡萄一樣閃爍著雙眸,“王爺容貌俊美,對您疼愛無比,況且府邸沒有一妻一妾,只有您自己,這是在任何富貴人家都不曾看到的,無論是哪個大戶人家,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奴婢還是頭一次見像王爺這般痴情專一的人呢。”
瞧著她臉上羨慕的神色,清狂眉梢一挑,“你很羨慕?那你可知,寒王在外面被傳言什麼?”
月兒一愣,搖頭,“奴婢不知。”
“短袖之癖。”
隨著清狂的話說完,月兒臉色變了變,咬上了唇瓣,低頭不語。
清狂笑了笑,低頭把最後一口蓮子羹喝掉,“很好喝,拿下去吧。”
“是。”
看著月兒端著碗退下,她站起身,走了出來,站在圍欄前面,眺望遠方,深吸了口氣,“這真是個美麗的地方。”
楓樹葉好像又紅了,入目看去,十分鮮豔。
呆了一會兒,她朝著另一邊走去,走著走著,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粗獷男子。
“見過王妃。”
奔雷給她行禮,渾厚嗓音十分有重量。
他和靜軒總是一起出入,一個書生氣派,一個莽漢氣派,兩個人平時都形影不離的,可今天怎麼沒在一起?
“奔雷,靜軒呢?”
“回王妃,靜軒跟著王爺進宮了。”
“進宮?發生了什麼嗎?”
在清狂的記憶中,老皇帝不喜歡皇甫絕,平時也很少傳他進宮。
奔雷拱手,如實回答,“是這樣的,最近些日子金狼國使者住在宮裡多日,遲遲不肯離開,王爺唯恐皇上會輕易答應使者的要求,才會接二連三的去皇宮一趟。”
她皺眉,十分不解,“金狼國使者?他來幹什麼?而且還不走。”
奔雷拱手,“王妃,您有所不知,金狼國派了使者前來天朝打算結盟,皇上很想答應,大王爺說不可。”
“好奇怪,按理說結盟應該是好事啊。為何絕回不答應呢?”
“金狼國居心不良,妄想利用結盟這個理由挑撥皇上與王爺的關係,再者,若是天朝答應結盟,這就代表著打算要和金狼國聯合起來攻打其他國家,也同時給了其他國家攻打我天朝的把柄,雖說天朝兵力雄厚,但好端端的沒必要去攙和那趟渾水,只需要明哲保身才對。”
奔雷把這裡面詳細的利害關係給清狂說了一遍。
按理說他沒必要跟她說得這麼清楚,若是靜軒的話,也許就不說了。
但奔雷不這麼認為,他認為王爺的事情必須要跟王菲說清楚,王妃子是王爺的女人,有權利知曉。
更何況,王爺對她還十分重視。
清狂聽後,斂眉沉思片刻,“奔雷,你給我準備馬車,我去進進宮一堂。”
“王妃進宮作何?”
“當然是去找王爺。”
“屬下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