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待在匪窩裡的?”谷向陽問道。
“我和她是一起到猴子國旅遊的,在海邊坐遊艇時被劫持到這裡。我們不是壞人,這些人只是把我們當做奴隸和洩慾的工具......”這個女人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都是些如何如何被折磨,如何如何痛苦的經歷。
谷向陽耐著性子聽完後問道:“你們懂他們的語言嗎?呢過和他們交流嗎?”
“可以,我們在這裡也學了一點他們的語言。簡單交流沒什麼問題。”女人答道。
“好,你問問他,他們前陣子綁架回來的兩個新加坡女孩去哪裡了?”谷向陽說道。
這女人聞言一愣,隨即說道:“這個不用問,我知道,她們兩個和村子裡的其他女人被帶往東邊的一座海島上去了。”
“那你們怎麼留在這裡?”谷向陽聽了她的話,心裡有些懷疑。
“我們是找了個機會逃出來的。當時我告訴那些人,我們兩個的大姨媽來了,需要方便一下,然後就衝進樹林跑了出來。本來我們是要向著西北面逃得,但是在樹林裡迷路了,又轉了回來。”女人答道。
谷向陽見這兩人不像在說謊,放心了不少。
“那他們是怎麼離開的?坐車還是步行?”谷向陽又問道。
“步行的,今天一早,我們這些女人就被他們叫出來,跟著頭領一起離開。這裡山路不好走,車都開不了。”女人說道。
“那好,我現在要去營救那兩個人質,要是可以的話,我會將其他女人都救出來,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跟我一起去,但是會有危險,而是自己找路離開,你們考慮下。”谷向陽說道。
兩人用外語簡單交流了一下,華夏女人說道:“我們選第一個,和你一起走。”
“你們可要想好了,我有任務在身,路上可管不了你們太多,萬一有什麼情況你們只能自求多福了。”谷向陽說完,調轉槍口對著那個俘虜就是一槍。
“啊”敦促的驚呼聲是女人發出的,她們怎麼都沒想到谷向陽如此心狠手辣,說殺人就殺人。
但是轉念一想,她們也就釋然,這個俘虜也曾經侵犯過她們,死了活該。
而谷向陽的想法則是,現在自己獨身一人,沒有隊友也沒有後方。要是讓他活著,自己的行動目的地就會暴露,到時候又有可能陷入包圍中。
更何況,現在還有兩個女人跟著,要是再次陷入險境,那麼這兩個女人很可能不保。
兩害相侵取其輕,這句話能概括谷向陽現在的全部想法。
收了此人汙穢的魂魄,谷向陽帶著兩個女人往前趕路。
行走了不久,谷向陽就發現了有大隊人馬經過的痕跡。
看著地面雜亂的腳印,以及周圍被踩踏以及折斷的灌木細枝,谷向陽確定兩個女人說的沒錯。
“看,我們就是在這裡逃跑的。”女人指著一處說道。
女人見谷向陽只是望了那處一眼,並沒有答話,於是接著說道:“我姓歐陽、叫歐陽菲菲,這是我的朋友,叫索菲亞,我們都是不列顛國籍。”
谷向陽聞言倒是一愣,問道:“你不是華夏人?”
“我父母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移民海外,我出生在不列顛,所以就是不列顛國籍了。”歐陽菲菲答道。
谷向陽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女人是外國國籍,自己說什麼都不會帶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