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昨天夜裡有膽大妄為的狂徒夜闖皇宮,毀了半個御書房,還擄走了青霄的公主殿下”
“是嗎,那你可得好好說說”
“就是啊,你的訊息靈,給大夥說說”茶肆裡三五個百姓,聚在一處,肆無忌憚的談論著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
包廂裡,司徒霖的臉色臭到了極致“來人,將他們以妄議皇家之罪,關進大牢”
“王爺息怒,無知平民百姓,打一頓板子也就老實了”
“皇兄那邊怎麼說”
“陛下有旨,請王爺盡力追查青嬈公主,宮裡由陛下做主”
“臣弟知道了”司徒霖派人告知了辰王,穆簾和青霄帝,東栩都城,全城戒嚴,五步一兵,十步一崗,全力追拿刺客。
就在司徒霖追查青嬈公主下落的同時,穆簾這邊來了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
“小姐,昨夜東栩皇宮的御書房被毀了,而且青霄帝昨晚身受重傷,據說和擄走青嬈公主的人殊死搏鬥造成的,現在外面亂成一團,全城都戒嚴了,聽說是在追拿刺客”臘梅打聽完訊息,立即稟告自家小姐。
“好,我知道了,你去看看點心好了沒有”
穆簾裝作不經意刻意支開了臘梅,臥房裡的血腥味已經散去,這才輕微的關上窗戶,視窗處有凝結的血跡,被穆簾用帕子擦拭掉,拭去昨晚宇文逸留下的一切痕跡之後,這才看向床上重傷昏迷的宇文逸,昨晚她睡的晚,剛熄燈安寢後,視窗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把她嚇了個半死。
跳窗闖進女子閨房的國師大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昏迷不醒,穆簾費力將他拖上她的床,簡單的包紮好,看他的傷口多半是匕首和內力打出來的痕跡,而自己就在軟塌上將就了一晚,自己的房間裡突然多出一人的氣息,穆簾怎麼睡也睡不安穩。
“小姐是餓了嘛,一大早便催促著要糕點”臘梅半揉眼睛,昨晚睡得晚,困死她了,怎麼小姐還是這麼神采奕奕。
“是有些餓,你去找聽風,問問凌安現在如何了,我要知道詳細一點”
“是,小姐”臘梅不疑有他,直接去後院找聽風去了。
淡淡的靈氣從穆簾的指尖溢位,覆蓋在白髮血衣的宇文逸身上,一點一點修復傷口,靈氣進入宇文逸的身體內,接觸到宇文逸殘存的內力,穆簾這才發現了區別,不一樣,他們的靈氣不一樣,宇文一族好像是將內力轉化為靈氣,他們的靈氣充滿了雜質,在他們身體內的經脈中堵塞不得宣洩,難怪宇文一族短命了,身體裡存放了這麼多垃圾,長命才是怪事,宇文一族的靈氣不是像她這樣直接吸收天地之間純淨的靈氣,從而還可以淨化身體裡的雜質,兩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白色的髮絲垂立在軟塌之上,穆簾收回治療的手,宇文逸,你為何會出現在東栩皇宮,還毀去了東栩國的御書房,到底是何方神聖才能將你傷成這個樣子,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穆簾直接對上了一雙邪魅的雙眼。
“國師醒了”穆簾將茶杯遞給床上的宇文逸,她雖然沒有治療他的全部傷口,但是這個人的傷最起碼恢復了小半。
“穆小姐,多謝昨晚救命之恩”宇文逸試著活動身體,發現小半的傷已經好了,看向窗邊陲立淡雅的少女,眼中閃過沉思,花開並蒂,原本以為另一朵才是他要尋找之人,可現在看來,是他一葉障目,那人早就在眼前,一模一樣的兩張臉,卻有著截然不同的人生,秉性,心態,聽聞她一個月前去了凌安,依照她的性子,不把凌安鬧個翻天覆地是不會罷休的,她們想必已經遇上了吧。
“國師言重了,不過救命之恩,以後不要忘記就好”穆簾看向下面走過去的十幾名東栩衛兵,逮著路人便進行一番盤問。
“穆簾有一事不解,國師為何會現身此地,還受了如此重的傷”女子回頭定定的看著床榻上的白髮男子,眼中盡是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