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令牌極端恐怖,入了鬼門關之後,禁錮之力更是大增,因為,這可就是閻君們的主場了,環境不同實力都不一樣的。
我們八瞳之間都很難進行心念連線通話了,因為需要抗衡禁錮之力。
我眼角餘光掃了王狂彪(大千金手辦器靈)一眼,這廝一點魂力波動都沒有,就靜靜的躺在二千金身旁,但一定還沒有崩潰。
王狂彪轉變成的器靈和人類陰魂區別不大,若果真的完蛋了,那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既然它還保持著無眼手辦大千金的模樣,就說明還能維持住,靜默許是一種自我保護手法,等到未來修補完全時,王狂彪就會再度活過來!
嘴巴被無形力量鎮住,我沒法說話了,只能憑著眼神傳達簡單意思,比如,我努力扭頭看向寧魚茹,釋放一道‘你還好嗎’的眼神。
寧魚茹趴在那裡,就像是背上壓著萬斤閘門,根本就移動不了,唯一可動的就是脖頸,她努力轉頭看我,眼神回應:“沒事,還撐得住。”然後,眼神詢問:“我們怎麼辦?”
我眨動幾下眼睛,意思是:“別急,我有辦法,你們等待就是,定能逃出去。”
寧魚茹眼睛就是一亮,她沒有想到落到這等境界中,我還有辦法逃脫?
但副瞳們都知道我向來不說大話和謊話,既然我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是胸有成竹的。
寧魚茹轉看另一個方向,那邊趴著的是瞳七……。
就這樣,副瞳們都收到了我的示意,慌亂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雖然他們不曉得我有什麼脫身之策,但這麼多年的默契不是白給的,大傢伙都選擇相信於我。
我收回眼神和心力,專注於外界環境。
幸好閻君令牌只是半封閉的狀態,我們的感知可以透出令牌觀察到外頭。
我估摸著宋帝王是故意的,就是為了增加我們的心理壓力,無形中告訴我們,已經被羈押到地府陰曹之中了,都收攏些心思,別做無用功了。
可惜,他們不曉得墓鈴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墓鈴施展了超級幻術,所以直到目前,兩尊閻君也沒能看到我等副瞳的真容。
我的感知將沿途的景象反饋回來,心頭一震再震。
兩閻君在一條墨黑大道上疾馳,並非飛行,而是施展輕身術的奔行,這說明此地禁飛,即便以閻君之尊也不能隨意飛行,我估摸著,要是飛到半空去也許會有危險。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黃泉路嗎?”
我暗暗猜測。
不知道奔行了多久?路兩邊出現火紅顏色的花朵,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都是代表死亡的曼珠沙華。
花連成了片,鋪滿大地,而墨黑之路在紅花中直通遠處的一座拱橋,我心頭恍然,那是奈何橋。
兩尊閻羅放緩步伐,接近奈何橋了,他倆反而不急,還有心情閒聊了,閻君都這麼閒的嗎?
宋帝王語調深沉的說:“八殿老弟,這趟夜山之行真是出乎預料,那奪舍了血月閣主的傢伙究竟是何方來歷?本王觀其手段,好像是……?”
“傳說中的上古道法!”都市王介面。
宋帝王身軀就是一震。
“吾等所掌控的諸多平行世界中,不該出現上古道法才是,難道……?”
宋帝王陰晴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