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野國清理的怎麼樣了?”血神君鄭隱的虛影站在虛空之上,望著無邊血海的瘋狂擴張,冷漠的問道。
“啟稟我主,已經攻破小國數十個,俘虜子民生靈已經全部匯入血海。”血海之中,浮現一個巨大的身影,跪伏在血海之上,向著鄭隱恭敬狂熱的拜倒。
“我主,按照我主指示,往南走數十萬裡,小輩們發現一處聖地,地域遼闊,靈藥靈草眾多,人們痴傻,參拜梵天。小輩們幾次試探,並無威脅,還請我主下令,平了此地。億萬生靈,煉入血海。必能成就蓋世魔主之位!”
“不要小看了那裡,那裡可是佛祖成道之地。如今時光算來,六百年過去,佛祖也該證道了。”血神君鄭隱微微沉吟;“佛魔自古不分家,若是能夠吞了佛祖的傳承,某的這血神經殘篇,想必能夠補全圓滿。該去看看。本體如今越發的廣大,稍微動一動,都難。”
說罷,一道身影自血海之中凝聚出來,化作一個書生模樣,賓士之中,好似一道血光,向著西南方向疾馳而去。
如今的血海,已經長寬幾千裡大小,成了真真正正的一方血海,無盡生靈葬送其中,好似血海地獄一般,無盡冤魂在掙扎哭嚎不休,而以血海作為本體的血神君鄭隱,越發的感覺行動艱難,抬抬手,都是億萬傾血河傾倒,翻翻身,就是一番天翻地覆。
“血衣,但凡有修道之人膽敢出來九州結界,盡數殺之。峨眉正道,想要找我,先在九州與小皇帝廝殺一番,再談其他。”
“諾!”
……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撒,三個月已經過去。趙雲快步走入宮中,參見皇帝。
“陛下,地龍翻身,驪山之上有了動靜!當年被項羽火焚的阿房宮重新現世了。”
“阿房宮?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悽悽。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
“陛下,好賦好文采!”趙雲贊到;
“趙雲趙子龍也會拍馬屁了,這不是朕寫的,不過朕倒是十分好奇這讓始皇帝念念不忘的阿房宮,到底是什麼模樣。你且在前帶路,咱們去看看。”許士林說道;
“陛下政務繁忙……”
“不忙,政務有司空太尉處理,朕現在輕鬆的
緊!休要多言,且去!”
“諾!”
“喊上蔡邕(yōng),蔡伯喈,老愛卿見多識廣,學問深厚,研究先秦,當有作為。”
“諾!”
……
“陛下!就是此處,地龍翻身之後,這連綿宮宇出現在驪山之上,遠遠望去,威嚴肅穆絕倫,然只能遠觀不能靠近,每每進入,就會不由自主的走出。”
一身銀袍銀甲的趙雲在前頭帶路,恭聲說道。
“阿房宮,名不虛傳!”望著這連綿宮宇,許士林忍不住讚道;“咱們且進去看看!”
三人想著那驪山阿房宮走進,呼嘯見便進入驪山當中。
“呵!”
許仕林眉頭挑動,只見趙雲一步踏入阿旁宮宮宇之中,轉瞬間踏出驪山範圍,不過盞茶時間,才重新走進驪山,走到許士林身後。
“陛下,臣一步踏入,絲毫無所差覺,睜眼已是天翻地轉,直接便出現在驪山之外。”
“果然有古怪!”
許士林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似乎是空間力量的一種利用,不過卻難不倒我,蔡議郎,你素來見多識廣,且來說說,看出來些什麼?”
“陛下謬讚了,老臣痴讀幾年詩書,此乃是先秦徐福一脈的陣法,天涯咫尺,咫尺天涯之術。要想破他,不難!陛下且休息片刻,看老臣的本事。”
說罷,蔡邕跨步走到阿房宮門前,捋著長髯笑笑;“果然如此!”
“陛下,跟隨老臣,且退十步,左行五步,進三步,右行兩步,左前斜行七步,前走十二步,後退三步,下一步不要走,直接蹦過去,一蹦三丈,不能長,也不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