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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
臺上,一個個姿態各異,氣質迥然不同的美人輪番登場。
伴隨著簫聲響起,天下第一名妓李師師,一襲紅妝,靜靜坐在那吹奏,簫聲低沉婉轉,幽靜柔和,如泣如訴,令人不知不覺彷彿陷入夢中,紅塵中的紛紛擾擾都彷彿已遠去,連許仕林都不由被吸引靜靜聆聽。
待得簫聲停歇,李師師卻已經起身,素手握著簫,轉身離去。
“師師仙子呢?”
“猶如一場夢,夢醒,師師仙子就已不在了。”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嫋。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
歸去鳳城時,說與青樓道:遍看穎川花,不似師師好。”晏先生所言無差果然是遍看穎川花,不似師師好。
周圍很多人都悵然若失,跟著個個都為之驚歎,更有在角落位置的那大眼泡胖青年激動的很:“能聆聽師師仙子一曲,值了,值了。就算是與天鵝小娘風流一宿,也不及見師師仙子一面啊。”
許仕林聽了也微微點頭,人美氣質更是絕倫,再加上如此簫藝,的確了不得。
“師師仙子的簫聲,越加不凡,也不知道誰能得到仙子芳心。”
“師師仙子與萍兒仙子對賭,獻藝籌金,自贖自身,籌到財寶最高者勝,不但能夠獲得自由之身,就連輸的人也將會一無所有,自己也變成勝利者的財物。”
“兩位仙子,果然夠狠,不成功就成仁。”
“這一次對賭,賭的便是兩位仙子各自的人脈財力影響力,跟過去選花魁並無區別。只是師師仙子聞名已久,根基深厚,萍兒仙子來到京城不過三年,根基淺薄,恐怕不會如意。”
“兄臺此言差矣,師師仙子曾言,寶馬贈烈士,英雄配美人,論天下英雄,莫過於天地寶鑑,若能贖身,願攜自身所有財寶與天下第一為妾。這一句話為那許仕林不知道惹來多少仇怨。為自己不知減了多少紅綃。”
“這位兄臺所言有理,沒有人願意出錢替另一個男人贖一個美人。”
“兄臺,你這句話就太無知了,依我看,此戰師師仙子必勝,若能花費萬金將師師仙子贖身然後委身天下第一人,這是何等的人情?或許師師仙子不值得但天下第一的人情,不是區區萬金所能換來的。”
“那許仕林不過是奶娃子,師師仙子委身許仕林,是想當妾還是想當娘啊?哈哈”
“可以做童養媳嘛,現在不能用,以後總有能用的時候。大家都是修煉者,相差十幾歲算什麼?”
“據說許仕林乃是四年前鄉試第三,如今已經二十歲了,還長成那麼四五歲的模樣,說不得是天生侏儒,以後還是中看不中用啊。”
周圍議論聲一片,說著說著便歪樓了。從一聲聲議論聲中,便能夠看得出,天下人對於許仕林這個天下第一,是不屑於顧的。
“李師師要與萍兒仙子對賭?委身天下第一?什麼情況?”許仕林皺著眉頭問道,越聽臉色越黑,越傳越爛,自己都成侏儒了?怎麼什麼事兒,都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這個,因為什麼對賭小弟也不知道,許大哥莫要動氣,且讓小弟查查。”金閃閃揮手丟擲幾塊兒金閃閃的金豆子,“去,把龜孫子叫來,金爺有事兒找他。”
“諾,金爺且等片刻。”
“許大哥且吃點兒東西,消消火氣,這龜孫子乃是又名的包打聽,想知道什麼事兒,找他準沒錯。”金閃閃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