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出來。
乾脆面媽媽唯一記住的就是“我老婆買的”。
不過——
作為一個逞強,敢拿鋼琴十級同好學生媽媽掰頭的存在,乾脆面媽媽不得不承認,這兒媳婦娶得真讓人肚子裡冒酸水兒,這是把老公當兒子養啊,整個用來玩的院子全是她一手操持,這傻兒子就呆在裡面玩木頭和泥巴得了。
乾脆面媽媽:“真應該問個他知道的。”
好學生媽媽:“什麼?”
乾脆面媽媽:“這樣媳婦怎麼娶到手的。”
“得了吧。”
好學生媽媽:“那是李魚,十幾歲就寫了你跳廣場舞時的《魚!魚!魚!》。”
乾脆面媽媽:“我知道,我知道。”
她就是祖墳上點火箭,也不敢奢望兒媳婦是這樣的。
乾脆面媽媽就覺得,取取經,學到個皮毛,也不至於她家老大快三十了還沒物件。
話說回來。
好學生媽媽一提起《魚!魚!魚!》,乾脆面媽媽馬上就代入孃家人視角,主要是這歌寫的太好了,跳廣場舞賊帶勁兒,“小姑娘這麼有才,嫁了個老公——”
她搖了搖頭。
就知道玩木頭。
好學生媽媽張了張口,最後什麼都沒說。
她看書了,當然知道寫什麼,但不好說什麼,因為她現在也一肚子疑惑呢。
她覺得江洋是江陽這事兒真搞不準。
別的不說,就江陽這年紀,說他塑造的出《五隻小豬》裡那些女性角色?
好學生媽媽真不信。
在她的認知中,中年女作家能寫出來的也寥寥無幾。
她回頭看了一眼四合院,帶著她的跟屁蟲回家去了。
回到家以後,她剛要簡單收拾一下早飯的碗筷,畫家忙上前殷勤:“我來,我來。”
“哦。”
好學生媽媽欣然答應,順手拿起江洋又一本《羅傑疑案》,江洋的推理看的很上癮,讓人閒下來就忍不住想讀上幾頁,在慢悠悠的時光中慢悠悠的消磨時光。
當然。
她不忘提醒畫家:“鍋裡還溫著你的飯呢。”
“好,好嘞。”
畫家幹活賣力起來。
他這是哄老婆見效了啊。
這就好,這就好,他還以為老婆的魂兒讓江陽奪走了呢。
然後——
他正心情愉悅呢,忽見看書的老婆猛地站起來!
畫家忙從廚房探出身:“怎麼了?”
“沒。”
他老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