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佈此屆詩會的頭籌便是,迎往客棧老闆的表侄兒薛往。”
聞此言,高晚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會押錯了寶,而最終得頭籌,便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陰柔,頓
時感覺渾身雞皮疙瘩。
“嗯,算了我們走吧。”一時間情緒低落,拉著安幼厥離開,
可就在這時,對面酒樓的神秘人想要趁著騷亂的人群,趁機脫身,可就在出酒樓的那一剎那,薛往抓住了機會,提著劍奔了上去。
“小心。”金老闆大聲高呼,周圍看熱鬧的人也似乎驚散離去,如樹倒猢猻散。
而那神秘人身邊的家丁,也察覺到了異常,紛紛擋在身前,那白衣勝雪的男子輕鬆的就解決掉了眼前的障礙,步步緊逼那個神秘的人。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在那白衣男子快要得手的時候,重傷於他,倒在了血泊之中,一身白衣被鮮血浸染,如在冬日裡盛開的曼珠沙華,生生被隔絕兩岸,生與死,僅在一念之間,而他已成為後者。
“郡守大人,您受驚了!”見到他被處理了金老闆,連忙跑了上去,跪在地上了,連聲討饒。
“廢物,不中用!”那位郡守大人沒有手下留情,踢了他一腳,既然現在身份已經暴露了,他仍需要主持大局。
他走到臺上,臺下看熱鬧的人,只剩下了很少的一部分,“由於剛才出現了一些意外本屆的頭籌便是這位公子,還未請教你的姓名。”
那位衣衫襤褸的男子先行一禮,“參見郡守大人,小人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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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望著一旁,他的老父親早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淚眼婆娑。
郡守給金老闆使了個眼色,他急忙的將拿紅綢包裹好的五十兩銀子,遞到那老父親的面前。
他像一個孩子似的哭了,或許他的一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兩但是這是他兒子,也是憑藉他的才華而掙到的錢,他這個兒子始終是她心中的驕傲,今天終於被證明了,一直不相信自己捧為珍寶的兒子,會是一個碌碌無為的人,他終相信有一天他一飛沖天,如今真的做到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那位郡守大人一甩袖子帶著那位高手離開。
“恭送郡守大人。”所有的人都跪下身去,歡送這位郡守,看來他在這西河郡擁有一定的威勢。
金老闆看著只有他們二人不動如山,走了過去,生氣的問道,“何人這般無禮?”
安幼厥手握成拳,一副不滿的樣子,高晚悅拉住他,一臉真無辜的笑容說道“哦,不好意思呀,我們是從外地來的,人生地不熟,不知道這裡的規矩,還望您老人家見諒!”
“這裡郡守大人就是天!郡守大人說的話就是聖旨!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高晚悅依舊笑著。
來看剛才那位老人家手裡捧著銀子,淚流滿面的抱著他的兒子激動的不能自已,“兒啊,你終於有出息了,俺老漢也替
你驕傲呀!”
或許這麼多年的辛苦,終於有所回報,亦或許他早死的娘能在天上清楚的看到這一幕,也會感到欣慰,十年寒窗苦讀,終見結果,這孩子的未來也是大事可期。
可只是高興一會兒,又轉為擔憂,城裡有太多關於這位郡守大人的流言蜚語,他也是不放心自己的寶貝兒子,在這樣的郡守大人手下。
“爹,我們回家吧。”他的眼裡也流出淚水,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或許今日她的父親終於能理解他苦讀的成果,高興的淚水。
看著散去的人們,高晚悅皺著眉頭“幼厥,人都走了,我們的一百兩銀子,管誰要呀?”他的心開始慌了起來,這可是他來到這邊第一次中大獎,怎麼能輕易放過!
“就當是吃虧買教訓了,破財免災,以後可不要這樣衝動了!”他尷尬的笑著,撫摸她的秀髮,看著她糾結委屈的表情,忍不住想笑。
這樣荒唐的事情,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賭博害人哪!”高晚悅一副老成的模樣,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