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駙馬爺呢?”看見房間裡,並未見到新郎,有些奇怪,或許她長這麼大都未曾見過。
“公主,駙馬爺他…”小聲問道,不會是長公主自己呆了一夜吧,這得告訴皇上省得讓駙馬爺欺負公主。
“何事?”安幼厥從床上坐了起來,錘錘腰,這一夜,腰痠背痛的,口乾舌燥,便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分不清狀況的水清一時語噻,
晚悅提高聲調,“水清,你現在是越發會當差了!”大喝一聲,震懾住她,也不敢多問了,“到底什麼事情,說清楚!”
“公主,按照規矩您得去向老夫人敬茶啊,老夫人都等著呢!”水清委屈的說著。
“知道啦。”看看身後的安幼厥,又看了看門口,示意他先出去自己要換衣服,讓他不要偷看,避避嫌
他站起身像門口走去,那抹黑色的身影連忙跟上,
都不用看清是誰都知道,那是桑柘,
她正坐在銅鏡前,任由水清梳妝,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銅鏡。
斜插的白玉簪子綰起了烏黑的長髮,簡簡單單,一身齊胸的桃紅色襦裙,外罩窄肩寬袖的鏤金絲牡丹花紋錦衣,長裙拖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外表依舊,可內心卻不比從前那般單純。
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早已是家常便飯,陰謀、算計她想遠離可是無處不在,她也不如從前一般純粹了。
“水清,去給我沏壺濃茶。”嗓音沙啞,喉嚨有些腫痛,艱難的開口,
“公主,您平日只喝淡茶的,怎麼今日…?”
從早上起來,公主就怪異的很,這一夜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駙馬爺和公主吵架了?腦子裡帶著疑問,但看到公主冰冷的眼神,便不敢再問,不敢再想了。
“還不快去。”晚悅一改常日溫柔待人的脾性,倒是讓水清摸不著頭腦,
“是。”
趁著她離開的時候,從梳妝檯的匣子裡取出一把匕首,匕首正是她被冊封為長公主的時候安幼厥送的,比平常的匕首刀刃窄一半,更輕巧些,卻比一般的匕首鋒利,削鐵如泥,
綁在腿上,整理好自己的衣裙,若無其事,
水清回來時,晚悅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公主,茶沏好了。”
晚悅拿起茶,倒了一大杯,喝了進去,苦茶難入口,晚悅還是強忍著喝了進去,頓時便精神了,只是可惜沒有咖啡提神。
剛走出房門,就看見安幼厥站在庭院的梅花樹下,身上落滿了梅花,他站了很久了嗎?
晚悅走過去,抖落掉他身上的落英,他低下頭,看著笑容可掬的晚悅,勉強笑了笑。
“我們走吧。”晚悅輕聲說道,挽上他的手臂,慢慢走向大堂。
“你不必緊張。”安幼厥輕拍著她挽著自己臂彎的雙手,手背微涼,
“沒事。”輕輕縮回手,嚴陣以待,等著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未來在迎接自己。
來到大堂內,正坐上端坐著一位老婦人,一身寶石綠的暗紋衣裙,衣著華貴,正襟危坐沒有笑容,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