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劍臣看著巴圖的父親,說道:“還打嗎?”
說著,右手微微用力,巴圖的父親只覺得自己的手背老虎鉗緊緊夾住了一般,而且,對方還在不斷用力,巴圖的父親疼的呲牙咧嘴。
“不打了,不打了,鬆手,鬆手”
巴圖的父親也是趕緊求饒,就怕對方真的使上全力,自己的右手可就骨折了。
聞言,陸劍臣也是鬆開了手,巴圖的父親也是趕緊甩著右手,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爹,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求饒了!真沒用!”
見自己老爹求饒,巴圖不滿的走上前去。嘲諷道。
兒子嘲諷老子,這還是陸劍臣第一次見,而且,陸劍臣使用的是暗勁,所以,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巴圖的父親為何會突然求饒。
“反了你了!”巴圖的父親見自己兒子沒大沒小。抓起巴圖,就朝著自己家方向走去,罵道:“敢說老子,今天打死你!”
看著巴圖的父親像拎小雞一樣將巴圖給拎走,大家這才送了一口氣。
另一邊,阿修羅寺廟外面。刑怡善嘴唇發乾,眼神迷離,身體依靠在牆邊,有氣無力的呻吟著。
她沒想到,自己這一待就是一天一夜,而且。陸劍臣和自己的師兄進去了這麼久都沒出來,可見,已經是凶多吉少,而她此刻因為露宿野外的原因,發起了高燒。
本就是高原地帶,加上阿修羅寺廟附近有陣法加持。對於刑怡善習練的邪功,本來就有所壓制。
所以,現在刑怡善全身無力,再下去,她知道,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裡。
“水水”
刑怡善乾涸的嘴唇一張一合,嘴裡低聲的呢喃著。
呲呲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由遠而近,慢慢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刑怡善努力的睜開雙眼,只見一個揹著旅行包的眼睛男子走了進來。
眼鏡男正是被陸劍臣先前嚇住的那個醫生。
本想來藏區觀光寺廟,結果走錯了路,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這裡,發現這裡荒無人煙,而且還陰氣森森的,所以,下意識的躲進這廟裡。
“帥哥”
這時,一道聲若蚊蠅的聲音傳入眼鏡男的耳中,頓時,嚇的他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哆哆嗦嗦的四處張望,只見東面的牆角落,一個病懨懨的女子正呼喊自己。
“鬼啊”眼鏡男整個人寒毛都豎起來了。不過,當他想逃跑的時候,發現,這時白天,鬼混不應該這時候出現啊。
於是,壯起膽子轉過身。朝著刑怡善走去。
“你你是是人是鬼!”
眼鏡男看著有氣無力依靠在牆邊的刑怡善,結結巴巴的詢問道。
“當然是人了!水水”刑怡善央求著,看著眼鏡男。
眼鏡男見對方是人,也放心了下來,見對方需要水,也趕緊從揹包裡取出礦泉水。遞了過去。
刑怡善喝下水後,整個人的氣色好了很多,既然口渴的問題解決了,她心中也打起了眼睛男的注意。
畢竟,刑怡善知道,就算是有了水。可自己現在發著高燒,也走出去這裡,一想到這,刑怡善心中自然是起了殺心。
“你叫什麼名字?”
眼鏡男見對方長的性感漂亮,環顧了四周,見四下無人。心中也起了歪念。
兩人心中都有著自己的算盤,可是,眼鏡男的色心,無法和刑怡善的殺心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