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頭也不回的坐進車裡。
吳紅麗跟他身後,也坐進後座。
吳柳水見此情景,馬上出去,站在老遠當起了崗哨。
車裡就剩下厲元朗和吳紅麗兩人。
厲元朗故意把身體挪出去老遠,和吳紅麗之間有了很大距離。
眼前的吳紅麗,早就沒有往日光澤,人瘦了,也憔悴了。
厲元朗深吸幾口氣,儘量保持語氣平和。
“我讓你教金可凝,你卻不教她好的東西,弄亂七八糟那一套,你讓我很失望。”
吳紅麗馬上反應過來,連連辯解:“元……厲市長,不是我要教的,是……是你老婆問我,怎麼才能生孩子,我就告訴她過程……”
“夠了!”厲元朗抬手直接打斷,“你明天不用來了,還是回你的婦聯上班去吧。”
“不,元朗,你不能這樣對我……”吳紅麗一聽,立刻雙眼通紅,緊緊抓住厲元朗的胳膊,哀求道:“元朗,我需要這份工作,我不能沒有它。”
“看在我們曾經的情義份上,你千萬不要這麼做,我求你了。”
“情義?”厲元朗冷笑道:“情義就是你為了上位出賣我,讓我遭受那麼大的打擊?吳紅麗,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也好自為之吧。”
厲元朗使勁甩開吳紅麗抓他的手,按下車窗對著吳柳水喊著:“上車,咱們走!”
吳紅麗緊咬嘴唇,看厲元朗的表情既複雜又愧疚。
她深深一低頭,緩緩閉上雙眼。
淚珠一滴滴流落下來。
半晌,她倔強的一把抹乾,推開車門下了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厲元朗說不出什麼感覺,心裡難受嗎?
有點。
生氣嗎?
很多。
算了,他索性不再去想,命令吳柳水開車。
路上,厲元朗請吳柳水給他找一個靠譜的女人,吳紅麗肯定不能再用。
她教金可凝做那事,是何居心?
厲元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上午九點,在縣委小會議裡,厲元朗主持召開了常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