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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這誰頂的住?

後世有人說日笨九十年代的泡沫自主自己刺破,日笨政府當時是豬隊友,坑了日笨老百姓。

但是,根據後世學者們的統計和研究發現,其實當時九十年代的日笨政府,那麼做是不得已而為之,而且還是必須那麼做才行。

日笨政府為什麼要出臺這樣的金融政策,是他們沒有想到這些政策會導致樓市、股市大跌。那麼,在樓市、股市已經開始暴跌的92年下半年,大藏省為什麼還要出臺地價稅,讓不動產業絲毫得不到喘息的機會呢?

準確地說:不是90年的政策有問題,而是85年日笨全面開放不動產市場,寄希望透過不動產來讓日笨經濟繼續保持高速發展的政策,有問題。

在不動產市場全面開放的85年89年,日笨以及世界的變化,讓日笨政府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從85年所犯這一政策錯誤的嚴重性。90年代以後的政策,不過是對85年所犯錯誤的緊急更正。

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加上畢竟是戰敗國,命運掌握在美國人手上,根本沒得選擇罷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中國的因素。

80年代,伴隨中國的大門開放。中國及其它發展中國家的彩電、冰箱等生產線的投產,讓日笨政府清楚的看到了,發展中國家的低價格,很快要對RB的製造業構成致命的打擊。

在單純的價格競爭面前,不僅僅只是日笨,其它歐洲國家也同樣只有死路一條。(在山寨和競爭這條路上,中國的寫輪眼一開,還沒有地球上不能吊打的國家,美國人也不行。)

日笨依靠先進的工業製造技術、透過來料加工、出口工業製品帶動日笨經濟繁榮的路,已經看到了盡頭。

在九十年代現在的日笨政府,意識到了日笨所面臨的困境,但且還沒有找到應對方法的時候。“廣場協議”更是給了日笨人當頭一棒。使得給日笨經濟帶來繁榮的製造業,陷入了既要與發展中國家的低價格抗爭,又要承受日元升值重壓的兩難境地。

(這也是中日友好關係,漸漸走向另一個方向的因素之一,當然,國與國之間本來就沒有友情這玩意,只有利益和相互間利用。)

“國土面積只相當於我們中國一個省,而且可種田的地方也少,還作死發展房地產,小鬼子這是純屬作死呀……”賀子龍收走手上的報紙,冷冷的心裡一笑。

日笨是一個資源嚴重依賴進口的國家。要獲取資源,必須要用他國需要的商品來進行交換。

如果投向不動產的資金越來越多,日笨整個產業結構和就業結構就會向不動產業傾斜。出口創匯的製造業就會萎縮,能夠從他國獲取的資源也就越來越少。這等於是自殺行為!

隨著發展中國家的崛起,本無價格優勢的日笨產品連技術優勢也將失去。再沒有了可以和別國交換的商品!

當然,餓死的駱駝比馬大,亡國還不可能,但是產生一個什麼失去的二十年,那太正常不過了。

風水輪流轉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中國)窮!

高鐵很快到達東京站,美絲子聽從了賀子龍的提議,一個人直奔證券交易所而去。

羅東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飢餓,賀子龍也還沒在日笨投資啥,都樂的清閒。打電話給松下集團,結果那邊好像也因為政府的通知,分公司也有麻煩。像賀子龍這種自己聯絡過來的小投資商,就是交代了一句,暫時請自便。表面的客氣都不想做了!

“你在東京有地方住嗎……?”賀子龍看向羅東說道。

“其實,就算沒有今天這事,我也會請假來東京接一個朋友出獄,然後還會去另一個朋友那裡一起吃飯。子龍老弟如果沒空,就不麻煩了……”羅東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朋友,出獄?什麼來頭?也是中國人嗎……”賀子龍卻是一下子反正沒事,來了點興趣。

“我這個朋友呀,唉,也是殘孤後代……說來話長呀。”胖子一下子臉色陷入了回憶當中。

“我反正也沒事,邊走邊說吧,一起去接你朋友。哦,等會,我叫上我的幾個朋友……”賀子龍想了想,打電話把李大為幾兄弟叫了過來,相互間見面後,都是中國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然後一行數人,向東京郊區的監獄而去。

羅東要接的人是他認的一個義弟,名叫賀大勇。

賀大勇的母親F生於北海道,四歲那年隨父親到了“滿洲”,一年後日笨戰敗,父親被俘,送往西伯利亞,全家其他成員向日笨逃離中F與家人走散,留在了中國,被中國人收養,養父母送她上學,19歲和中國人結婚,生了4個孩子,生活很幸福。

其中一個男孩就是賀大勇,在中國時,因為文化大XX時,經常有人罵他“RB鬼子”,受人欺負。中日邦交正常化後,賀大勇隨母親回到了日笨,那年他10歲,身份為“永住”,但仍持有中國國籍。

羅大勇回到日笨後,進入到一所可以學日語的小學,因他在中國小學一年級還未讀完,母親希望他能編入日笨小學二年級,但學校考慮E的年齡大(當時10週歲),將他安排到四年級。

只是,他進入四年級後無法跟上班裡的學習進度,漸漸失去了對學習的興趣。但是這所小學裡有不少“殘留孤兒二三代”,共同的命運使大家成為好朋友。

中學與小學時代不同,這裡沒有殘留孤兒二三代,沒有同命運的夥伴,當自己遇到煩惱,或需要幫助的時候,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可以為自己排憂解難的人!

在葛西公園巧遇他的小學同學,經他介紹加入了“怒羅權”,“怒羅權”組織的成員幾乎都是從中國回來的日笨後裔,或者說是中日之間的混血兒。

在葛西公園裡,他們用中文傾訴煩惱,回憶各自在中國的生活,提供各種打工資訊,唱中國歌曲,大家親親熱熱地像一家人。

羅東那時候,也是如此認識的賀大勇等人。

面對不平等的對待,人們的態度一般為兩種:一種是忍耐,一種是反抗。

1989年5月28日凌晨,千Y縣浦安市的保齡球場附近,暴走族之間發生毆鬥。賀大勇被10多名“市川幽靈”成員圍住,鐵管、金屬球棒、啤酒瓶交替打來。慌亂中,他迅速拔出匕首,背依牆壁面對衝過來的人群刺去……造成了4名重傷、1名死亡。

因為當時不是成年人,所以最後儘管殺了人,賀大勇也只是給定了三年有期徒刑。(話說,日笨好像根本就沒有死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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