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打算為自己修建新的皇陵吧?
前世,皇帝沒有做到這一步。
這一世的皇上,似乎比前世更為自私些,前世的皇上從不為自己考慮這些……
楚靈已經明白自己的命格和上一世軌跡大不相同,所以這一世很多小細節也會在慢慢改變。
很快,孤夜辰派人過來將東西搬走。
桌面一會兒空了。
楚靈也早早帶著白初昕和喜鵲離開。
出了那拍賣會,白初昕驚歎地說:“這些物品都是攝政王拜託你買的嗎?話說那攝政王不也是說要來嗎?可至今都沒瞧見他人。”
楚靈低聲說:“也沒什麼,他可能有事先行離開。”
白初昕頷首:“也是,攝政王日理萬機,怎可能為了一場拍賣會停留三日,確實不像。”
喜鵲:“……”
楚靈也扯唇,實在想笑。
這個讚賞,她也真是……無話可說。
剛走兩步,幾人被馬車攔下。
蕭奕的馬車。
“這麼巧?”男人挑開車窗,故作驚訝地問楚靈,“想不到王妃出手如此闊綽,買下的物品都是給攝政王的嗎?”
這話,好似在詛咒孤夜辰去死。
畢竟當時拍下的那些物品,絕大部分都是喪葬所用。
她也不明白皇上為何要千辛萬苦來拍下這些東西,設計圖紙之類的,其實若是聘請一位木匠,也是可以的。
“這就無需陛下多慮,我樂意買這些東西。”
蕭奕輕笑,餘光掃到楚靈身後的孤夜辰,似笑非笑地頷首:“也是,既然如此,孤先告辭。”
楚靈心中催促:趕緊滾。
“不過……那另一半藥材,不知王妃打算何時來取,孤在北涼國等王妃親自來取。”
說罷,他才闔上車窗,揚長而去。
楚靈抿唇,咬牙切齒。
白初昕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是那蟬杏子?他才給你一半?”
直至此刻,白初昕才知道,原來那北涼帝竟如此卑鄙無恥狡猾!
楚靈親嗯了聲。
白初昕來氣,趕緊脫下自己的男式黑靴,砸向那還沒跑遠的馬車。
“這等無恥之徒!”
喜鵲驚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