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解釋:“這是服用後會爛臉的藥,但是隻是表面,不會傷及你身體,七日後自會消失。我不信七日後,他蕭奕還在咱們西楚國。”
“這個,是臭丹,服用後……身上會散發些許臭味,你自己斟酌用量,假如他想對你霸王硬上弓的話。”
楚靈塞了滿滿的藥瓶給她。
白初昕抱著這滿懷的藥瓶,眼睛極亮。
她朝著楚靈狠狠點頭,露出了些許笑意,“還是表姐你足智多謀,這些藥,那北涼帝若真的還看得上我……”
想到這裡,她突然皺了皺眉。
應該不會吧。
那蕭奕就是個薄情的帝王,瞧見她毀容又身上發臭,正常男人怕是要避之唯恐不及了。
楚靈微笑,“自然是,這也算是幫你度過難關的寶貝了,你可要好生保管著。”
“好的,多謝表姐!”
楚靈親自送了白初昕回白府後,才讓喜鵲和馬伕回王府。
喜鵲說:“想不到這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
她說的是王妃手中的那些奇怪的藥瓶。
喜鵲還是頭一回知道,原來這些藥瓶還能如此用。
日後若是被人強取豪奪的話,她也要向王妃求助……
啊呸。
她怎麼想這麼荒唐的事,太扯淡了。
喜鵲暗暗抹了抹額際,發現自己當真是想得太多了。
楚靈說:“不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北涼帝絕不可能是初昕的良人。”
她希望的是,白初昕能嫁的一良人,能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能夠一生一世一雙人,而非在那後宮暗無天日,過那爭寵的日子。
她絕不想看到這樣。
這一世,她好不容易看著白初昕撿回來一條命,怎麼也不能這麼荒唐。
喜鵲剛想說是的,突然低呼了一聲:“那不是……王妃,那是楚二公子。”
楚靈挑開車簾看了眼車外的情況。
本就是漆黑的夜色。
那楚長歡像是喝高了,身子搖搖晃晃地在路上行走。
他身畔兩名青樓女子將他攙扶著。
“二少爺,您可真是,非要回府做什麼呀,我們在春樓裡不好嗎?千金難買呀!”
楚長歡一聽這二人的話,酒氣襲上臉面,他猛然將攙扶自己的兩名女子推開。
“滾!”
“將我灌醉,我不屑捧你們,都滾!”
他呵斥著,將兩個女人呵斥走了。
他一個踉蹌,摔坐在地上。
喜鵲連忙問:“王妃,要……管他嗎?”
楚靈嫌棄地扯唇,“不必,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