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昕在一旁看得也是氣憤不已。
看看那楚無雙前腳敢跑,那兩個表哥後腳就追上,鐵定是一點都不把楚靈放在心上。
楚靈最終將此物收入袖中,“外祖父您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我替您去拍下。”
“哎呀,我這個老頭子,一隻腳踩進棺材裡的,有什麼要的呀?一切都是身外之物。”
“那……”楚靈無法,看向白初昕,“初昕呢?”
白初昕張了張嘴。
“這丫頭能有什麼呀,總不可能你能給她拍出個如意郎君呢?”外公揶揄又鬱悶。
他確實希望這個丫頭找個如意郎君,也好託付終身。
他這老頭,了卻心願,也不必那麼煩擾。
白初昕嘴角暗抽,“爺爺,你在胡說什麼,這話能亂說嗎?如意郎君是靠緣分的,怎能隨便拍?”
“花錢那不就是去奴市買個小廝回來,這毫無差別了呀!”
“哼,狡辯,你這丫頭何時才能嫁出去,我此生也沒什麼遺憾了。”
“呸呸呸!爺爺你能不能別詛咒我啊!”白初昕從椅子上跳起來。
她身體經過藥物調理已無大礙,現在能跑能跳,活力滿滿。
尤其此時還當著自家表姐的面,白初昕更想表現自己已經大病初癒,身體好了許多。
外公搖頭,握著柺杖起身走了。
“我去下棋,不與你們說了。”
還傲嬌上了。
楚靈好笑地收回眸光,“初昕,這藥是那日鬥犬宴得的,對你病情大有好處,你每日煎服。”
“你來,就是真的給我送藥的?”
“對,給你送藥的。”
白初昕好奇地盯著楚靈的肚子。
“看什麼?”
“也沒什麼,表姐你嫁到攝政王府有些時間了,不知……咳,你和攝政王之間,有沒有那個?”
“?”
“就是行周公之禮啊!”白初昕也覺得問這個問題,從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嘴裡說出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她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仁。
楚靈怔了下,面容也逐漸露出些許無奈,“他……”
一個字剛剛出口,白初昕立馬就瞭然了,“還未行?”
雖然這話沒毛病,可楚靈怎麼覺得這丫頭好像還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