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久見!
那感覺就像是看見活閻王竟然在笑,不是鯊人的笑容,而是發自肺腑的高興。
原來王爺喜歡王妃這樣待他?
楚靈也覺得自己這陰陽怪氣的本事在這幾日見長了,反觀那孤夜辰,非但不生氣不被影響,反倒是薄唇勾起笑意。
她倒真的想問問這貨笑什麼?
有什麼事值得他笑的?
楚靈突然放下手中的早膳,起身,故意踩著盈盈的步子來到孤夜辰的身側。
在男人還未反應時,她故意側坐在他的腿上。
手肘一撞,男人面前的湯湯水水都翻倒了。
“哎呀,是臣妾手滑,竟然把王爺的早膳弄倒了,王爺別生氣。”
她匆忙起身, 佯裝歉意。
不過從孤夜辰的角度看過去,她分明沒有絲毫歉意,甚至還有點小狡黠。
這是故意而為。
他如何看不出。
在楚靈要回到自己的座位用早膳時,卻被孤夜辰立馬扣住手腕。
她整個人一輕,被帶到了他的腿上。
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頜,讓她與自己對視。
“看來,你生氣了?”
這不廢話?
楚靈腹誹。
她能不生氣嗎?
這種突然不辭而別,一消失就是數日的做法,換做任何一個妻子都會生氣吧。
而他竟然還敢一臉無辜的問。
楚靈不想搭理他,所以連回答都懶得。
有侍從過來將他們面前打翻的飯碗收拾乾淨,準備重新呈上一份新的。
楚靈突然抓住孤夜辰的衣領,將他冷冰冰的面具拉扯至面前,呼吸絞纏。
“我問你,你跑哪去了,這幾日?”
“……”
女人故作的兇意,伴隨著的還有她帶著甜意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薄唇上。
癢癢的。
好似被無數只螞蟻爬過似的。
孤夜辰倒也跟著肅然地解釋:“去了青州,有些事情要處理,走得匆忙忘記與你說了。”
“那是忘記?”楚靈一下就抓到重點。
這狗男人的一點蛛絲馬跡都不可能逃過她的銳利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