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要銀兩,可她根本不算缺錢。
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宮中珍稀藥材更值得她討要。
此物向皇上討要,應該不會被反對。
她朝著皇上盈盈福身,“回皇上,臣妾想要的就是一株草藥,此物喚作胭脂蘭,臣妾用來研製解藥。”
皇帝一聽這草藥名,看著楚靈的眼神多了抹深意。
“夜辰,你這夫人是個識貨的,竟然連胭脂蘭這等特殊草藥都知道在皇宮裡。”
他也不像生氣,反倒還笑呵呵地點頭,“朕倒是欣賞你這有備而來的模樣。”
往年鬥犬宴贏的都是孤白灼,所以沒什麼驚豔的地方。
今年倒是因為這個楚靈多了些特別的。
而且孤白灼往年只要賞銀,只有這楚靈第一次問他要的是草藥。
不過是草藥,哪怕是再珍稀之物,對他帝王來說也不過是毫無用處的身外之物。
“朕允了!”
皇帝闊氣地一揮衣袖,直接答應了楚靈。
鬥犬宴是從白天到晚上,白天鬥犬之後,晚上會在宮中舉行盛宴。
特殊的是,在這個夜晚,宴席上不必講究君臣之禮,長輩和晚輩之禮。
所以楚靈領了賞賜後就推著孤夜辰去了花園裡散散步。
她把草藥塞給夜七,叮囑道:“務必帶回府中藏好。”
夜七鄭重地頷首離開。
待人離開,花園裡也無其他人,只有他們二人,孤夜辰便問:“此藥有何用?”
楚靈食指落在他的唇瓣上。
不知是天太涼,還是他本身體溫涼,她手指下感受到的就是冰涼的唇瓣。
她說:“此事不急,回府我再與你細說,畢竟這是宮中,我擔心隔牆有耳。”
雖說此刻花園裡無人,指不定附近有人躲在暗處偷聽。
她已經死過一回,絕不可能再像前世那般粗心大意。
在皇宮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除了小心之外,就不能再有其他心思。
孤夜辰看她那神神秘秘的模樣略顯好笑。
他也不再問。
那草藥難不成還能有什麼特殊奇效?
他的嬌嬌今日好生可愛。
思緒飛遠,楚靈那張絕美的臉突然又湊近了些,她帶著甜意的氣息徒然拂在了他的冰涼麵具上。
“夫君,昨日你答應好的,我若是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夫君今日會兌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