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著他的胳膊衣袖,晃了很久。
孤夜辰問:“什麼賞賜?”
“那當然是我明日說的算,我若是輸了,那就不必夫君賞賜了,如何?”
“……好。”他頓了頓,“除了想逃離本王之外,任何賞賜都可以提。”
楚靈好笑,“我為何要逃離你,你這腦袋瓜裡整日都想些什麼啊?”
她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他面具上太陽穴的位置。
點了點。
力氣很輕。
隔著面具。
夜七偷偷瞄一眼,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種事還得是王妃。
若是別人,怕是會被王爺直接一掌碎了頭蓋骨。
……
鬥犬宴這日。
宮中比往日更熱鬧。
晦氣的是,楚靈剛剛推著孤夜辰的輪椅來到鬥獸場,就碰到了孤白灼。
他還被宮人攙扶著,腳步也有些不便。
捱了板子的孤白灼遠遠看見他們兩,眼睛裡跟淬了層毒似的。
他被宮人攙扶著走近。
“皇叔。”他叫得不情不願。
孤夜辰沒理他。
他眸光又特地落在楚靈絕美的臉上,於是乎,露出了抹特別的笑容,“今日這等兇殘的鬥犬宴,旁邊女子都不敢多瞧幾眼,倒是皇嬸很大膽。”
“怎麼,三皇子這捱得板子還不夠嗎?下次指不定皇上要掌你的嘴,畢竟三皇子的嘴太臭。”
孤白灼也不氣,發出了難聽的冷笑,“本殿只是好心提醒某些皇嬸,別太得意,小心掉進鬥獸場喂惡犬。”
這幼稚的反駁,只讓楚靈越發覺得前世她實在眼瞎。
怎會看上這麼個蠢東西。
噁心!
孤夜辰實在也有些煩悶,被這人攔下去路時就覺得此人礙眼,更何況此時還詛咒他家嬌嬌被惡犬咬。
男人確實不是好脾氣的主。
突然一掌。
狠絕地擊在孤白灼的膝蓋上。
孤白灼痛呼一聲,直接單膝跪下,膝蓋疼得他額際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