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見他們，敵意明顯。
楚靈淡淡與他們的視線對上，懶得多說一句話。
她推著孤夜辰要上馬車。
這時。
楚長寧不滿地說：“楚靈，你現在滿意了？你把無雙害慘了！”
呵？
好笑？
她害的？
楚靈原本打算上馬車的，但此刻聽見楚長寧這愚蠢至極的話，停下腳步，半轉身。
“楚三公子，就是我害的又如何？我可以告訴你，這才是個開始，後面還會害她，我要她下地獄！”
既然話都到了這裡，那她也沒必要去裝。
“你……你你你……”楚長寧愣了下。
他以為楚靈會滿臉憤怒地反駁，駁斥說跟她沒關係。
就像以前每一次被誣陷後，滿面流淚地說不是她。
現在……
楚靈冷笑：“怎麼，被嚇得話都結巴了？我告訴你們，這是開始，還沒結束。”
她冷冷丟下這話，才上了馬車。
楚長寧瞳孔瑟縮，望著那輛馬車遠去，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悄然變化。
楚長歡嘆氣：“三弟，早就告訴你，這個楚靈變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怎麼會……”楚長寧皺眉，“這個女人本就惡毒，現在說這個話，日後我們家無雙豈不是要時刻提防著她？”
楚長歡薄唇蠕動了下，最後只剩下點頭。
他要說的話，只能吞回腹中。
不過這次姨母的事……
如果是三皇子做的，無雙也有參與其中，說明了什麼？
這時宮門開啟，楚無雙滿臉蒼白地被攙扶出宮。
“無雙！”兩個哥哥看見她，都被她嚇了一跳。
她毫無血色，裙襬上全是血跡。
宮人看見他們後，立刻鬆開了楚無雙，退回了宮門處。
楚無雙直接昏厥在地。
把二人給嚇住了！
……
楚靈在馬車裡，臉上含著薄怒。
身邊男人視線一直在她臉上。
沉默半晌，他輕輕拉過她的手，“因為剛剛的事生氣？”
“算是吧，你皇兄這麼信任孤白灼，為何當初不把孤白灼立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