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倚在床頭,那雙長腿伸得又長又直。
楚靈多次試探了下,露出費解之色,“不應該啊。”
孤夜辰手中還拿著摺子,聽見她的低喃,微抬眸,輕聲問:“怎麼了?”
他這幾日國務尤為繁忙,不論是藥浴、針灸還是按摩,都拿著本摺子。
楚靈也習慣了。
此時,她盯著孤夜辰的大長腿。
“夫君這腿,也應該恢復了才對,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絲毫動靜?”
這也太離譜了。
她給人治病,還沒遇到過這樣的,看起來簡直像是……故意的?
孤夜辰闔上了手中摺子,抬頭與她狐惑的眼神對上,“本王的腿,可能是久未落地,如今還是有些不習慣。”
“是嗎?”楚靈眼中劃過狡黠,“那既然如此,我就扶著你去下地走走?”
一聽她要扶著他,男人連摺子都不看了,隨手扔在一旁。
“好。”
答應得這麼幹脆,楚靈突然有些後悔了。
這貨……該不會是在故意騙取同情心吧?
孤夜辰已經轉移了身體,坐在了床沿邊,伸手,作勢要讓她攙扶。
楚靈現在是真的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怎麼好端端的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呢。
孤夜辰伸手見她還未有反應,清清冷冷地問:“嬌嬌,怎麼了?是不想扶本王?”
今日的攝政王多少跟往日差別極大。
楚靈忍了忍,還是將他的手臂放在了肩上,扶著他在屋中走了兩步。
本就是想著檢查他的雙腿情況,卻不知這男人是故意還是無意,全身的重量都快壓在她的雙肩上。
好沉。
畢竟他站起來,身高帶來的壓迫感,她也只能到他的胸口位置。
這麼個高大男人,她能扶著走了好幾步已經夠給面子了。
“不行,你太重了。”楚靈放棄,強行把他扶到了床邊,十分不客氣地將人直接扔了上去。
“看起來夫君的腿應該沒什麼問題,明日起可以結束這針灸和藥浴了,夫君只要多多練習,下床走路擺脫輪椅是早日的事情。”
她說完:“我先回屋——”
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他拉住。
她沒有防備,直接摔了上去。
下一刻,男人翻身將她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