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舉動,她的雙眸開始流淚,血淚不斷往下淌。
喜鵲被這個模樣的夏碧容嚇得連連往後跳。
楚靈面不改色。
她平靜地看著突然流著血淚的女人倒地,微微挑起眉梢。
這時,喜鵲偷偷摸摸地湊到了楚靈的身邊,輕輕嚥著唾沫星子,“怎麼辦,王妃,我們這……”
“讓人把夏姑娘和鮮花餅一併還給凌王府,也免得凌王過來尋人。”
楚靈說完,迅速進了侍衛把人抬走。
喜鵲說:“可王妃,那凌王若是發現救不活這個女子,豈不是會怪到您的頭上?”
雖說攝政王身份地位擺在這,但今時不同往日,坐在輪椅上的攝政王再無以前威懾力大了。
凌王看似吊兒郎當,實則壓根不怕攝政王。
就憑那日故意上門來尋王妃麻煩就足矣證明這一點。
楚靈手指敲在桌面上,若有所思,緩緩地說:“你大可放心,若是真的趕來鬧事,就把鮮花餅砸他臉上。”
她可不是以前那個軟弱的楚靈。
這點小問題,她還是可以輕鬆解決。
至少因為這點小事驚擾了孤夜辰。
“在說什麼?”熟料,門口猝不及防傳來了孤夜辰的嗓音。
倒也是恰好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喜鵲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參見王爺。”
而地面上剛剛夏碧容留下的血跡就這麼明晃晃地落在地面上,十分嚇人。
孤夜辰瞥了眼這血跡,抿唇。
喜鵲立刻解釋:“王爺放心,這不是王妃的……”
“你出去。”夜七瞪了眼喜鵲。
這丫頭,最近跟著王妃久了,是不是不怕死了呢?
喜鵲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忙行禮告退。
楚靈起身走向孤夜辰的輪椅,“夫君,你今日回來得挺早呀,平日裡不是要留宮中商討國事很長時間嗎?”
孤夜辰緩緩收回視線。
“嗯,今日皇兄身子不適,早早便退朝。倒是你……”
他話還沒說完,被楚靈握住了大掌。
“既然如此,夫君,倒不如我們一同去賞賞花吧?我瞧見後院的海棠花開了呢,我推你去看看。”
夜七原本想說話的,卻被孤夜辰的眼神攔下。
楚靈推著孤夜辰的輪椅出去,臉上亦是帶著微笑,“夫君剛剛看見地上的血跡,會不會認為我是個毒婦?”
想起前世,七哥罵她心狠手辣的毒婦時痛恨的模樣,她現在回看像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