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動作一頓。
“夫君,我要施針了。”
“嗯?”
楚靈的眼神詭異地掃著他的大長腿,“我要把你的褲子給脫了,否則……”
可惜啊。
因為他臉上有面具,她一時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此時該窘迫?還是黑臉?
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趁他睡著的時候故意掀開他的面具。
隨著她的話,屋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等了好一會兒。
楚靈疑惑他怎麼沒有反應時,靜默的男人抿唇說:“好,你脫吧。”
她意外至極的挑高眉梢,立刻把他的腰帶解開,扒拉下他的褲子,動作一氣呵成。
這要換做別的人來做,簡直像是在故意羞辱這男人。
可是楚靈臉色鎮定地像是在做往常重複無數次的動作。
孤夜辰眸子微眯,想起她是嬌神醫,自然也給不少人治病……那麼……
銀針扎入穴位,他一點不覺得疼,眸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楚靈說道:“夫君,現在才第一天,等堅持個數日,自然就有感覺了。”
最後一針落下,孤夜辰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你給不少男人看過病嗎?”
楚靈歪頭,“這是什麼話?”
喲,現在突然吃味了?
有時候覺得孤夜辰是在乎她的,有時候又覺得沒那麼在乎。
楚靈也摸不清楚這個男人的心思。
孤夜辰低聲問:“有看過男人身體嗎?”
吼,感情是在這裡等著她。
“夫君,你想問就直接問嘛,也不必遮遮掩掩的,我可沒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
她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
“本王信你便是,不要總是動不動發誓詛咒自己。”他略顯暴躁地打斷她的話。
這丫頭,在他面前總是動不動發誓,是怕他不信她嗎?
楚靈眨了眨眼,笑顏如花,“孤夜辰,你可真嘴硬吶!”
嘴硬得過分呢。
男人剛想問她哪裡嘴硬,她就故意抓住他的大手咬了一口,狠狠地。
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味。
孤夜辰也不喊疼,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等她鬆開,他抬起手臂看了看專屬於她的月牙印。
“哼,既然日後我每日要與你針灸,我每日按時去你院中尋你,這個時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