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荊遷,怎麼又跟桓楚比武去了?”項莊頗為無奈。
公孫遂說道:“上將軍,有什麼事吩咐小人也是一樣的。”
“你?”項莊看了看公孫遂胸口纏著的繃帶,關切地道,“傷好了?”
“不礙事了。”公孫遂忙道,“就是受了點皮外傷,現在已經好差不多了。”
“也行,你這就去把項悍、桓楚、季布、鍾離昧、虞子期他們請來。”說此一頓,項莊又道,“還有,把高初跟秦姬也找回來,我有事情吩咐他們去做!”
“諾!”公孫遂揖了一揖,領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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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夜色下,高初左手握住秦姬的左手,右手則扶住秦姬的右手,整個胸腹幾乎完全貼在了秦姬的身後,一邊又貼著秦姬耳畔說道:“對,就這樣,別分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射中前面的火把,你一定行的!”
下一刻,秦姬輕輕鬆弦,只聽嗡的一聲輕響,百步開外的火把應聲而滅。
“呀,射中了!射中了!”秦姬驚喜地跳了起來,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高初色色的眼神正越過她修長的玉頸,一個勁地往裡猛瞧,只可惜秦姬穿著交領右衽深衣,自玉頸以下裹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見一丁點的春光。
高初鬆開了秦姬的小手,再順勢下滑,眼看就要落在秦姬挺翹的嬌臀上時,身後忽然傳來了沙沙沙的腳步聲,旋即公孫遂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左軍侯,秦屯長,原來你們在這裡練箭呢,真是讓小人一頓好找。”
高初無奈,轉過身來沒好氣道:“什麼事啊,公孫遂?”
“小人也不知道。”公孫遂憨憨地搖了搖頭,高初頓時便瞪圓了眼珠子,眼看著就要暴走時,公孫遂卻又說道,“不過上將軍在找你們,說是有事情吩咐你們去做。”
高初剛剛鼓起的怒氣頓時一洩而盡,再看那邊秦姬早已經走了,當下只好跟著公孫遂怏怏不樂地回了行轅,心裡卻一個勁地埋怨公孫遂,這小子來得可真不是時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沒得攪了他高軍侯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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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項莊決心整軍時,劉邦也再次動了奪兵權的念頭。
大軍進駐汝陰之後,各路諸侯成天無事可做,常常喝醉了酒胡亂打架,劉邦這些天盡忙著勸架了,還有為了供養雲集汝陰的幾十萬聯軍,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糧草,雖說敖倉裡還有不少餘糧,可劉邦心裡還是有些肉疼。
劉邦就想,幾十萬大軍就這樣守在這裡好像也不是個事,可要是就這樣放各路諸侯回各自的封地,他又實在是不放心,思來想去,劉邦便又動了奪兵權的念頭,只要把各路諸侯的兵權奪了,再讓他們帶少量親兵返回封國,不就結了?
可是劉邦話剛出口,就遭到了張良、陳平的一致反對。
張良語重心長地勸劉邦道:“大王,不能操之過急啊,項羽雖然已經死了,可項莊他還活著,各地的楚軍餘孽也仍未放棄抵抗,最重要的是,秦王玉璽現在還在項莊手上,沒有這玉璽,大王你就不能登基稱帝呀。”
“是啊,大王。”陳平也道,“沒有秦王玉璽,您就沒有大義名份,既便強行登基,各路諸侯也不會服氣,天下豪族更不會歸心哪,現在貿然動手,萬一把哪路諸侯給逼反了,局面可就難以收拾了,既便是齊王韓信,也未必會幫著大王去鎮壓各路諸侯哪。”
“孤也就是說說。”劉邦臉皮奇厚,當即就坡下驢道,“說說而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