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來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祁厭知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姜雪眨了眨眼，“可是想到了什麼？”
可祁厭知並未回答她，只是將布遞了上來。
下意識的接過，姜雪放在鼻尖聞了下。
那一瞬間，姜雪差點吐了。
“這香水味怎麼這麼重？燻死我了。”
祁厭知微愣，“香水？”
意識到自己說成了現代詞彙，姜雪輕咳了一聲，“不是，就是胭脂，胭脂。”
南唐站在一旁，略顯不解的看向他倆。
“這怎麼了？”
姜雪扯了扯嘴角，“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小朱是...”
話還沒說完，她輕咳一聲，壓低了聲音，“小朱是被謀殺的，殺他的人接觸過胭脂味很濃的女子。”
“你這寨子裡有誰平日喜歡逛青樓？”
南唐皺了下眉，“有是有，可他身子弱的很，根本不會武，如何殺得了小朱？”
姜雪額了一聲，“是不是真的弱，試過就知道了。”
“是不是夫君？”
見姜雪笑眯眯的看向自己，祁厭知僅是皺了下眉，便應了聲。
南唐只好叫人將那人叫了過來。
待他出現的時候，姜雪嚇得立刻站到了祁厭知身後。
不說別的，就說這人那空洞到不行的眼睛，就足夠讓她做噩夢了。
來人對著南唐恭敬的行了個禮，“寨主，找在下有何事？”
南唐輕咳了一聲，“小朱死了。”
聽到這話，男子眼中滿是錯愕，“怎麼會？”
“不是說他今日不是還抓了朝廷來的兩個人嗎？怎麼可能死了？”
“莫不是被那二人殺了？”
緊接著便察覺到了一陣寒氣。
這才像是注意到了姜雪二人一般，“這二位是？”
姜雪假笑了一聲，“哦，朝廷的兩個人。”
男子一噎，疑惑的看向南唐，“寨主，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