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設計？難不成這人還能未卜先知？
想到這，姜雪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殿下不會要告訴我，那廚房裡是你的人吧？”
祁厭知，沒說話，但姜雪卻明白了。
姜雪眨眼的頻率更快了，“你...你什麼時候安插進去的？”
為什麼她不知道？
換句話說，這人揹著自己都做了什麼？
察覺到小女人的目光，祁厭知輕咳了一聲，“不早，在祁昇準備的時候。”
“？？？”姜雪驚呆了，“所以說，我就是牽制祁昇的棋子？”
“咳，也不完全算。”祁厭知頭一起感覺到心虛，“畢竟你不在，事情不好進展。”
這話絲毫沒有安慰到姜雪，反而讓她覺得更扎心了。
最主要的是！！
她當時還那麼關心這人會不會出事，會不會中了祁昇的圈套。
結果到頭來，這人什麼都算計好了。
想到這，姜雪氣的隔著衣服咬了下某人的肩膀。
發洩過後，對上某人面無表情的臉，姜雪身子微僵。
她好像...越來越放肆了。
訕訕的退開，姜雪輕咳了一聲，“我...”
“你不知道的話會自然些。”預想中的生氣並未到來，姜雪聽到了祁厭知的解釋。
姜雪哦了一聲，順著他的話問道，“那這賬本是真的嗎？”
“假的。”祁厭知將賬本掏出扔在桌上，語氣平淡，似乎並不意外。
姜雪微愣，“假的？難道他猜到你會去了？”
祁厭知勾了勾唇，“他也不傻，自然思慮周全。”
唯一的失誤，怕是沒想到最後拉進去的是個替身，並未他。
聽了祁厭知的話，姜雪瞭然。
“那他既然知曉，又在我這裡演戲，就不怕你我之間交流後拆穿他？”
所以祁昇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是信她，還是隻是在溜她玩？
思考間，腦袋被人敲了一下，“想什麼呢？”
姜雪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祁厭知揚了揚眉，“那你猜，是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