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快走了幾步，走到柳清雅面前行了個禮。
“臣女見過太子妃。”
柳清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姜小姐有事嗎？”
見她這般冷淡，姜穎心裡有些不舒服，可還是柔聲回應。
“剛才與殿下談論了些事情，正準備離開，沒想到碰見了太子妃，所以前來打個招呼。”
“太子妃這是要去哪？”
柳清雅看她的眼神依舊淡漠，“這是本妃的府邸，想去哪便去哪，與姜小姐無關吧？”
跟在姜雪身邊的丫鬟對於柳清雅這般不留情面有些不爽。
可還不等她說些什麼，就被姜穎攔住了。
繼而笑著看向柳清雅，“太子妃說的是，是臣女逾越了。”
盯著姜穎看了半晌，柳清雅嗤笑一聲。
這讓姜穎略顯不解，“太子妃這是何意？”
柳清雅勾了下唇，淡聲道，“沒什麼，不過是想提醒姜小姐一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有時候欲蓋彌彰反而更讓人厭棄。”
姜穎皺了下眉，剛才的想法瞬間被她拋在腦後。
忍不住回擊，“太子妃說的是，但臣女覺得，管好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有時候自己得不到，便不要阻止旁人。”
話剛出口，姜穎便有些後悔了。
可還不等她說什麼，就見柳清雅往前走了幾步，在她身邊站立。
“姜小姐是個聰明人，難道不知殿下讓你撮合肖靜與五殿下的用意？”
姜穎皺了下眉，“太子妃這是何意？
太子殿下讓臣女做什麼自然是有他的用意，臣女只管照做便是。”
對於這個答案，柳清雅並不感到意外。
只是看向姜穎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單手搭在她的肩膀處，用極小的聲音道，“姜小姐最好還是擦亮了眼睛，莫要為他人做了嫁衣。”
“想必姜小姐知道殿下為了五皇子妃做的那些事吧，那你猜，若肖靜真的嫁進了五皇子府，姜雪還會留在五皇子府嗎？”
見姜穎瞪大了眼睛，柳清雅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看來姜小姐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