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看著朱瑾嗣,眯縫著眼說道:“四王叔這話什麼意思?莫非您也認定這是我做的?”
朱瑾嗣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道:“小桓啊,王叔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如此心急。你本就是太子,這南明的王位遲早都是你的,你又何必用得著下如此毒手殺害王兄。外面廢黜你的謠言那終究是謠言,王兄從未對我說過要廢黜你的話。”
“王叔你……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你們早就都串通好了,為的就是這一天同時除掉父王和我,那個想要篡奪王位的人是你……”
朱瑾嗣得意的笑了,他已經不需要再多說神什麼了,因為朱桓無論是動機還是下手的機會完美都是第一人選,加上其他人的附和,在場絕大多數人人都已經相信了朱桓為奪王位,毒殺自己的父王。
蘭多爾:“沒想到,南明陛下的誕辰居然也成為忌日,這實在是一樁人神共憤的悲劇啊。”
朱桓試圖還在要掙扎一下:“諸位請相信我,父王不是我殺的,我是南明的太子,我為何要殺自己的父王?”
朱瑾嗣:“因為你害怕你這太子之位坐不久了,你害怕這南明的未來的天下並非是你的。你有太多的不確定和太多的害怕,所以你選擇了最快的方式,直接殺掉王兄,王兄來不及立下遺詔,順理成章你就成為了這南明新的王。”
“你在血口噴人,我就算再狠毒,也不會對自己的父親動手,你這是汙衊我。”
朱瑾嗣笑了笑卻沒有回話,因為在場所有人看來,朱桓的解釋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和多餘,此時原本那些還處於觀望中的人也都紛紛站在了朱瑾嗣這一邊。
唐未鳶都感覺出來朱桓有些大勢已去的意思。
朱旦此時跳了出來:“朱桓,你喪盡天良,為了王位毒殺自己的父親,此等罪大惡極之人怎能讓你如願。今日就殺了你,誅逆賊,還清宇。”
朱瑾嗣:“付剛,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將這罪人拿下。”
見此情況,唐未鳶都有些著急了:“二哥,他真有是,你不是說他是我們的盟友嗎?我們要不要出手相救啊。”
唐未歸依舊是一臉無比輕鬆的模樣,並且還示意唐未鳶放輕鬆。
大家都不知道唐未歸的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不過看唐未歸那胸有成足的樣子,也許一切真的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付剛率領禁衛軍紛紛衝進了大殿,衝到了殿前。令人驚奇的是,他們圍得並非是太子,而是賢王朱瑾嗣和安萊侯朱旦。
朱瑾嗣一臉憤怒地看著付剛:“付剛,你這是做什麼?本王不是讓你捉拿反叛逆賊嗎?”
付剛正義凜然地說道:“沒錯,我正是在捉拿反叛逆賊?”
朱旦指著付剛的鼻子罵道:“你瘋了,朱還才是反賊,你抓我們做什麼?”
付剛冷哼了一聲:“付剛雖然對朝堂之爭不太熟悉,但還不傻,分得清是非忠奸,是嗎,太子殿下。”
朱桓也緩緩從臺階上走下來:“說的沒錯,四王叔,你費盡心機,勾結外敵,謀劃的這一切天衣無縫,可惜的是,這一切的一切事先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