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成偉被小姑娘凌厲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點頭：“對……對啊。你認識我爺爺？”
柴子……柴叔……老柴頭。
許佳人有點無語，她狠狠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直罵自己粗心。
明明清北市小的很，柴又是個小姓，她竟然沒去了解下柴成偉和老柴頭的關係。
“你去看看，屋子裡那女人你認不認識。”許佳人壓著自己的怒氣命令道。
柴成偉一頭霧水，卻也不敢忤逆這個小姑娘，開了門去了隔壁的房子。
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認識。那是住在機械廠那邊的一個老太太。姓……趙。前段時間來找我爺爺辦事兒的。”柴成偉如實說道。
“趙桂香！”
“對，就是趙桂香！”
柴成偉一看小姑娘竟然說出了名字，問道：“你認識那個老太婆？”
“她來找你爺爺幹什麼？”許佳人反問道。
柴成偉撓了撓後腦勺，回憶著說道：“好像是讓我爺爺給一個人算命？反正這個老太婆出手挺大方的，過年那陣子就老往我家跑呢。”
“呵呵……”許佳人冷笑一聲。
“老大，有什麼問題嗎？”
柴成偉看到小姑娘臉上的笑容，身上有點發毛。
……
半個小時後，趙桂香離開了柴家。
柴老頭正閉著眼悠哉的靠在炕頭上聽著收音機。
聽到屋門推開，以為是自家孫子起床了，罵道：“爐子上有包子，吃了趕緊出去找活兒去。你瞅瞅誰家大小夥子像你似的在家賴炕頭？”
“賴炕頭也比你出去坑蒙拐騙的強吧？”
柴老頭被這陌生的聲音給驚的差點滾下床，一看屋子正中站著一個小姑娘。
“你——你是誰？！”
“呦，你不是能掐會算麼？怎麼看不出我是誰？”
許佳人往前走了一步，拉了一張椅子靠著床邊坐下，淡笑道：“再瞧瞧？”
“你……”柴老頭仔細打量著這個小女孩，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來了，他睜大眼道：“你是趙嬸的外孫女……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和你談談生意。”
“生意？”
柴老頭警惕的搖頭：“我跟你有什麼生意好談的？”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