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碰到這樣的事,聶輓歌覺得比之前她過的那二十多年都要辛苦。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雖然那個娃娃事件是前幾天發生的事了,可不知道為什麼聶輓歌總覺得還有後遺症似的。
“輓歌,為了慶祝你和蔣臣都身體康復,我和贏勾的孩子也十分的健康,所以我們出來吃個飯吧。”
聶輓歌雖然還是有些想睡覺,可是陳晴盛情相邀,所以她也就沒有反對了。
因為陳情現在懷著孕,所以大家決定在她家附近找個地方吃飯。
定下來吃飯的地方之後,蔣臣和聶輓歌就準備動身出門了。
可是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下班的時候車子還是好好的,現在就沒有辦法開了。
聶輓歌還一直住在最偏僻的角落,這裡交通一向都不好。可是已經答應了他們也不好不去。
外面的月色很美,像極了蔣臣吻聶輓歌的那一夜。
聶輓歌打電話把情況告訴了陳晴,本來是想要贏勾來接他們的,可是卻被蔣臣拒絕了。
月色下兩個長長的影子越拉越遠,即使在這樣一個蕭瑟的季節裡,似乎也體會不到一絲寒冷。
聶輓歌本來心情大好,可是她的餘光似乎瞟到了什麼東西。但她回頭看的時候卻任何東西也沒有。
她乾脆就轉過身去,站在原地看著附近的一草一木。可是除了秋風吹動草木泛起的沙沙聲之外,沒有任何的聲音。
“蔣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總感覺這裡怪怪的。”
聽到聶輓歌說的這句話,蔣臣也瞬間變得警惕起來。他的眸子中蘊藏著一種很強的洞察力,似乎都要把周圍看穿了一樣。
突然間,聶輓歌感覺身後涼嗖嗖的,她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就被一雙冰涼的手掐住了喉嚨。
因為那個人是從背後抓住她的脖子,所以她也沒有辦法回頭看清她的臉。
因為她被掐著,所以絲毫沒有喊叫出來的能力,只能無聲的掙扎著。
“放開她,聽見沒有?”
蔣臣的聲音裡面帶著很明顯的怒意,尤其是他的目光落在聶輓歌脖子上被掐出來的青筋時,簡直是要把那個人碎屍萬段。
“既然我已經死了,那你也休想跑,不如你給我做個替身怎麼樣?”
聶輓歌對聲音一向很敏感,所以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她一下子就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蔣臣趁著她說話的時候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救下聶輓歌。
“別過來,反正我都是個死人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讓她跟我陪葬。”
她惡狠狠的聲音傳到聶輓歌的耳中,聽起來讓人顫慄。
雖然她現在就想殺了聶輓歌,讓她做替死鬼,可是蔣臣為了她的安全,也只能找機會再出手。
聶輓歌雖然被掐住了脖子,可是她一直在想辦法。突然間她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身上還有救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