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輓歌才不管是不是做夢,她只是有些委屈地窩在蔣臣的懷裡。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做夢的時候竟然夢到蔣臣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沐浴。
想著想著,還有些氣惱的捶了捶他的胸口。
蔣臣看著她這受挫的小模樣,又想起她現在還在受著病痛的折磨,所以無論她做什麼自己都沒有一點點反抗。
“好啦,這都只是一個夢而已。我怎麼可能這樣對待我的小貓兒啊?難道你還要因為一個夢來冤枉我嗎?”
聶輓歌一雙手緊緊的環在蔣臣的腰上,大概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讓她的意識都有一些不清楚。
蔣臣看著她難受的模樣,咬咬牙用自己的右手拍在了聶輓歌的後脖子上。
她閉了眼睛,暈倒在蔣臣的懷裡。
“你知不知道她這個樣子長久下去就一定會去冥界陪我的。”
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門口越走越近,蔣臣把睡著的聶輓歌放在床上,徑自走出去。
“大名鼎鼎的判官怎麼勞動大駕來這裡了?”
說實話,蔣臣看到他就有一種無名的火。上次如果不是自己到的及時,恐怕這時候聶輓歌早已經被帶到了冥界去。
“看著我的時候別這麼不友好,搞得我像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蔣臣的身高要比他還高一截,再加上他有些陰冷和兇狠的眼神,讓這兩個人之間有一種詭異的氣氛。
“說吧,你這次來又有什麼目的?現在小貓兒已經休息了,有什麼話你最好儘快說。”
判官大笑了兩聲,他的態度就連蔣臣都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這次來還真的沒有想跟你搶她,她現在不是遇到了危險嗎?我的判官筆雖然能保住她一時卻不能以後也幫她渡過難關。”
聽他這句話的意思,看來是有辦法能夠幫助聶輓歌渡過這一次的危機。
“說吧,到底有什麼辦法。”
判官的笑容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有因為蔣臣的態度有其他的反應。還是把辦法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雖然判官筆裡面有我一部分的靈力,她身體裡還有你的殭屍內丹,能夠幫助恢復一些,可是畢竟這禁錮並不是一般的煎熬。”
蔣臣可是沒有耐心聽他說這些,不過好在他也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廢話,所以就直接進入正題。
“現在確實是還有一個辦法能夠讓她恢復,只不過鮮有人知。最關鍵的是隻有你能夠做得到,其他人就算知道了這個方法也是束手無策。”
蔣臣聽到他的確有辦法的時候,態度才稍微和緩了一些。
“因為這個封印是你來破解的,所以現在只有你才能夠幫她。唯一的辦法就是用你的心頭血,只要用判官筆穿胸而過,就能拿到你的心頭血。”
只不過他沒有完全的把握,蔣臣能夠這樣殘酷的方法對自己,畢竟判官筆和他的身體陰陽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會格外的痛苦。而且拿的還是他珍貴的心頭血。
“你確定這方法一定有用?”
判官很鄭重的點了點頭。這辦法幾乎沒有人知道,而他也是一次意外才偶然得知。
“行了,小貓兒這裡有我照顧,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不過今天還是要感謝你出這個主意的。”
判官很明顯不在乎蔣臣的態度。既然話已經帶到了,他也沒有打算逗留。
雖然判官說的聽起來的確很有道理,可是他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這就是解決的方法。
現在如果連判官筆都無法壓制的話,也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只能破釜沉舟試一試,說不定真的有用。
因為對這方面稍微有些欠缺,所以最後只能找到後卿,請他出面幫忙看一下這個辦法到底可不可行。
聶輓歌現在的情況後卿已經一清二楚,所以聽到這個方法之後,他就像恍然大悟一般。
“我總覺得不可能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只不過沒有想到這一層。不過今天你這麼一說,這個辦法恐怕真的可以一試。”
只不過看著蔣臣的樣子,他欲言又止。
“你是怕我忍不住這樣的鑽心之痛是嗎?小貓兒現在受的痛也好不到哪裡去。與其讓她痛苦,還不如我替她受這一痛。”
後卿沒有攔著,只是決定在這裡幫助蔣臣,守護他們的安全。
“這判官筆現在在小妞兒的身體裡,所以必須把它逼出來才能夠使用。”
為了防止蔣臣使用過多的內力一會兒讓身體變得更加不適,所以後卿決定這件事情還是由他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