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黑衣人,因為吃了藥,他們的痛覺神經不那麼敏感,相對而言,眼睛可能就不會有什麼異樣。”
經過清歡的解釋,仇司少瞬間恍然大悟:“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兒。那老子還怕她個錘子!”
清歡狡黠一笑:“你怕她?稀罕喔。”
仇司少抿抿唇,抬手就在清歡頭上狠狠地敲了一記:“我這拋棄妻子的,大老遠跑來上京幫你,你竟然還敢恥笑我!”
冷清歡眨眨眼睛,立即抓到了重點:“你說什麼?拋棄妻子?莫非是鳳蕾玉有了身孕麼?”
仇司少麵皮一紅,卻又是滿臉驕傲:“我仇司少想辦成的事兒,除了沒能收服你冷清歡,就沒有辦不到的。為了跟你結個兒女親家,可是拼了老命,夜以繼日。”
清歡歡喜地上下打量他:“可以啊,這剛大婚多久啊,竟然就真的有了。看來我還真的小瞧了你仇司少,以為需要給你們倆幫幫忙呢。”
仇司少被她成功帶偏:“你能幫什麼忙?在一旁搖旗吶喊助威?還是現場技巧指導?”
“你要敢現場直播,我就搬著板凳吃瓜。”
仇司少沒懂這現場直播是個什麼詞兒,但是也明白大概的意思。輕哼一聲:“我今兒就不該來,還以為你冷清歡要死要活的,需要我安慰呢。哪成想,還是這麼流氓,我覺得需要安慰的是我。這麼純真的一個好少年,被你玷汙了。”
好不容易能有個令人開心的訊息,清歡心情大好,對於他的揶揄正想反唇相譏,外面有人壓低了聲音稟報:“王妃娘娘,派往巴蜀的人來書信了。”
清歡頓時精神一震,示意仇司少噤聲,然後起身出去開門,詢問過後,拿了一封書信回來。
進屋點上燈,開啟之後,裡面是一副畫像,準確點說,應當是一份通緝令,上面還蓋著四川知府的官印。
仇司少不過是瞥了一眼,就認定道:“就是她!聖女教主。”
自己的猜測全部得到了證實,清歡心裡卻沉甸甸的,越發沉重。
皓王妃還未除,如今卻又多了一個所謂的聖女教主。
清歡左右端詳,此人自己應當是從未曾見過,不過卻又覺得有那麼一丁點熟悉。尤其是眉眼之間的那種刻薄之相,究竟是在何處見過呢?
正皺眉苦思,冷清鶴見她屋子裡亮著燈,命廚子煮了一碗銀絲面,親自端著,給妹妹送過來。
清歡並不瞞著冷清鶴,開啟房間的門,仇司少笑嘻嘻地衝著他打了一個招呼。
兩人以前就見過面,仇司少與鳳蕾玉請酒之時,冷清鶴還隨了大禮。不過並不知道他是何時來的上京,見到他有些詫異,更多的是激動。
清歡簡單地將仇司少這兩日行蹤與冷清鶴說了。冷清鶴將手裡的面擱在桌上,一低頭就看到了那副畫像,狐疑地皺起眉頭。
“此人是誰?瞧著好生眼熟。”
清歡心裡一動:“此人乃是聖女教餘孽,皓王妃的同黨,哥哥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