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將頭靠在金武的肩上,伸出纖纖細指戳著金武的胸膛,用撒嬌的口吻:“她們在譏笑我,話裡話外嫌你不夠疼我。”
金武“呵呵”一笑:“你是我手心裡的寶兒,疼就是疼,又不是做給別人看的,你自己能感受得到就好,何必與她們置氣?”
如意高高地揚起下巴,語氣愈加嗲:“假如,我就想做給別人看呢?”
金武低垂下頭,輕輕地將唇印在如意的額頭上,輕聲軟語地哄:“母后還在等著,我們去給母后請安吧?”
如意得意地斜睨了冷清歡與綠蕪一眼,終於心滿意足:“那我們走吧。”
兩人親親熱熱地走了。
吃了一肚子狗糧的冷清歡呆愣愣地瞅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一時間有點緩不過神來。
聽說,這位駙馬爺有龍陽之好,對於女人壓根就提不起興趣,如意嫁進金家,守了五年的寡。怎麼,怎麼這畫風有點不對呀?
好傢伙,這兩人一唱一和,膩膩歪歪,能讓人掉一地的雞皮疙瘩。比小年輕的新婚燕爾還要膩歪。
她奇怪地問綠蕪:“金武轉性啦?”
綠蕪也磕磕巴巴,驚訝地揉揉眼睛:“沒有吧?聽說兩人之間的關係僵的很,金武從來不會主動踏進如意的房間,也極少陪著如意來宮裡給皇后娘娘請安。今兒,今兒難不成被鬼附身了?”
冷清歡瞧著,這金武分明不是做戲,他若是厭惡如意,一舉一動或許可以遷就,這眼神卻是做不得假的。
可能,真的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金武終於被如意感動了?
這性取向還能隨便轉著玩的?
如意帶著金武來到皇后的寢宮,皇后靠在床榻之上,頭上帶著一方抹額,正頭疼。
屋子裡點著寧神香,宮人們全都凝神屏息,大氣都不敢出。
如意與金武通稟之後進去磕頭請安,皇后命人賜座。
如意開門見山:“聽說,冷清歡那個賤人害得母后你丟了鳳印?”
皇后瞅一眼一旁的金武,衝著如意使一個眼色,示意她當著金武的面,說話不要口無遮攔。
如意揮手命伺候的宮人全都退下,方才滿臉羞澀地對皇后道:“女兒如今終於守得金武浪子回頭,他現在對女兒很好,幾乎是言聽計從,母后儘管放心。”
皇后詫異地看一眼金武,再看一眼一臉嬌羞的如意,作為過來人,立即明白瞭如意的意思,驚喜地問:“真的?”
金武在一旁道:“以前是金武不知好歹,辜負了公主的情意,以後我自然應當好生對待公主,還請母后放心。”
如意的婚事始終也是皇后的心病,見到她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也極是欣慰,抬手抹抹溼潤的眼角。
如意又再次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母后你果真借刀殺人對付那個小野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