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人參守著趙淵,看看他的身體裡是否還有其它的蟲子冒出,當然,論上一個寄主應該只有一隻,一山不容兩虎嘛。
可,關於人,還是必須謹慎的。
但,他沒辦法專注啊去,頻頻看著韋珍將只蠱蟲從火裡翻炒起來又放去冰凍。
如此反覆復的,小心翼翼的,也不覺得厭煩,最後,還是那隻蠱蟲堅持不住了,在冰盒裡直接脆得四分五裂,然後成了粉末。
“嘖,真弱。還有嗎?”
李人參啞然,你還想折?不過一隻蟲子罷了,殺人不過頭點,還想換什麼花招?蟲沒有尊的麼?她太閒了?!
“沒有了。”
“沒有了你還不趕緊給他灌提的藥液,是想讓他直接凍死?”這還是不是一個合格的太夫了?人命關天的時候也總是傻愣傻愣的。
李人翻著白眼,“你男人你自己都不關心,還有心情玩弄蟲子,你怪我?”別以為你是老大就不用講道理。
好吧,她罪無可赦,她沒有人性,怎麼可能!“我在做研究!”韋珍一派嚴肅認道。
“哦?研究什麼?研究那隻蟲子是公的還是母的那你研究出來了嗎?”李人參顯然不信的。
韋珍時間啞口無言,怪不得這人沒朋友,還被稱之為屠醫,肯定是有原因的,嘴欠,他應該叫醫!嘴!
實上,韋珍都是掐好時間的,麼可能對趙淵如此疏忽在意呢?男人一輩子只能有就一個,稀罕得緊,得寵著。
不過,聽說養蠱之人常會在對方的蠱解後被反噬,韋珍抽空做了個小實驗,看看那蠱主是不是也冰裡火裡去,一時涼一時火熱,一定是個不錯的體驗吧?
當然,他們不到那酸爽的場景,因為下蠱的人沒在身邊。
京城,一棟宅子的佛堂裡,正在敲著木魚念著經的老太太突然心口一疼,‘噗,的一聲吐了一大攤的心口血後,身體間萎靡,暈厥了過去。
“老夫人!來人啊!老夫人血暈倒啦。”
深深的宅門裡頓時騷動起來,有去請太醫,有通知主子的,眾人忙一片。
惜太醫來了也沒用,那老夫人一會兒冷,蓋幾床棉被擺炭盆;會兒熱,脫掉衣裳擺冰盆。
把所有的崽子們搞得跟人仰馬翻似的。然並卵,都沒用,昏不醒的老夫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斑白的頭髮變乾枯雪白,原本保養還算好的臉也變成皺巴巴的菊花臉
韋珍待時期成熟,確定趙淵身上的蠱解了之後,又給他餵了對身體有提升與鞏固的藥劑。
漸漸地藥劑將寒冷驅逐,趙淵身體回暖,臉上也復許些血色,她的千年靈芝總算沒有白費。
“可以療傷治病了。”韋珍說道,虧得她如今還算有,否則單單趙淵用的藥就能養個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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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養老公是件很費錢的事,看來她能躺平,還要努力嫌錢錢.
“我看看。”李人參開始把脈。
“沒有異常,應該是解蠱了,內傷需要針灸與藥輔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