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腦回路總是與常人不一樣的,吃飯與性命攸關相比,到底哪個是主哪個是次?
兄弟們感動得要跪了,主公還有心情關心他們餓不餓,看來傷情應該不嚴重吧?
可被人打臉了,他們還是有點接受不能。
“誰讓你被人整得慘兮兮的,順風站的面子都丟光了,誰還有心情吃飯啊!”直到親眼看見韋珍好好地坐在那裡,米樂的心裡才徹底地鬆了口氣,但嘴巴卻是不饒人的。
韋珍額頭在暴汗了,但身為老大的尊嚴還是需要她逞能一下的,於是若無其事的說道,“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勝敗及兵家常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米樂‘砰’地一下,雙手狠狠地拍桌子,頭更是直接逼到韋珍的眼簾跟前,氣急敗壞地說道,“我不管!反正你敗了就是不行!你以後若是還敢這樣,我、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回來了!”
她身後的顧正聽後,眼神一亮,這個可以有,要不就跟著他回家吧?
“好,是我不對,讓你們擔心了。”韋珍無奈,最終還是承認了錯誤。
見此,米樂‘哇’地一下,大聲嗷叫起來,一把摟住韋珍的頭,按進了自己的胸口,還緊緊地摟住。
“嗚嗚,我那麼艱難都努力尋找生存的意義,苟且偷生,而你揹負著深重的使命,一定要活得好好的,好不好?”
韋珍被捂在米樂的胸口,差點窒息而亡,哪裡還能說出話來,只能安撫式地拍了拍米樂的背後。
她錯了還不成嗎?用得著用胸溺死她?這是侮辱呢還是侮辱呢?
“米姑娘,我們要去看那個長三頭六臂的殺手,你去不去?”盤屠夫看韋珍難受,於心不忍,就想將韋珍給解救出來。
能傷害主公的人,可不就是異類麼。
米樂豁然起身,當然要去!她要去把那人活剮了!“不對,這麼晚了,怎麼不見你男人?你都受傷了他還不知道要好好陪你嗎?”
也太失職了吧,受傷的人最需要的是溫暖與陪伴,而那個男人他又在做些什麼?
“他忙,也不跟我們回家過年。”韋珍心裡小小地遺憾了一下。
“不跟就不跟吧,正是事業的上升期,男人只會影響我們前進的速度。”看了顧正一眼,他們不也一樣即將分開的麼,反正她與老大也從來都不是那種黏黏糯糯的女人。
這話讓顧正翻了具白眼,他還沒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呢。
“你不一起去研究研究將你打敗的人麼?”米樂又問。
“不用,半個機甲人而已,已經都趙趙卸散。”而且,若不是自身的身體狀況出了問題,機甲人也拿她沒辦法。
“不是第三殺手乾的嗎?”
“不是,他只是施暴者。”
“好啊,果然是個變態,看我幫你找回場子,把他虐回來!”米樂擄起袖子,氣勢洶洶地走了。
顧正與盤屠夫急忙地跟了上去。
但,左右少是沒去的,“你們不好奇嗎?”這兩人悍在這裡做什麼?
“姑娘,以後我們輪流守著你,再不敢鬆懈。”否則,姑娘若是出了意外,他們回去也會被自己老爹等人剝了皮。
當然,他們也想守護好自己的主子,那份心情,是順風站上下的祈願。
“好,坐下說話。”韋珍自己然不會辜負別人的關心與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