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喝醉酒之後基本上是發生不了什麼事情的,都爛醉如泥了,哪能夠做那麼劇烈的活動。
那種事情已經算得上是一件非常耗費力氣的事情了,所以但凡是以喝酒為藉口就做那種事情的人,要不就是沒有喝醉,要不就是故意喝醉了。
當然這是安信畢的認為,其實莫瑜也是差不多這樣認為的。
能夠發生這種事情的情況基本上就是你情我願,互相之間有感覺,要不然的話這種事情也不會發生的如此的簡單。
只要有一方稍微掙扎一下,基本上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就不會特別的大,所以也算得上你情我願,至於說前面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條件,這個事情不作過多的評論,即使有一些特殊的條件,那也是讓人家抓住把柄。
其實惡搞之心誰都有,無論是多大的年齡,生活是很平淡的,對於大部分的人來說,生活並沒有像小說裡面所寫的一樣充滿了波瀾,事實上真的要充滿那麼多的波瀾的話,那也不算是一個人願意去做的事情。
大部分的人還是喜歡穩定的生活。
但是往往穩定的生活確實是很平淡的,包括安信畢,所以說產生一些惡搞之心也是一項非常非常正常的事情。
莫瑜把這個事情給安信畢解釋清楚了之後,安信畢也明白了,安信畢可能也有點相信了,但是安信畢是這個樣子說的。
“哎呀一人做事一人當,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做了,再說了這種事情我給你擋著了,門口的那兩個士兵,你放心,他們只要敢多說一個字立馬開除。”
雖然莫瑜感覺到挺感動的,但是莫瑜想了一下,這個事情真的沒有發生啊。
有時候還是需要和安信畢稍微解釋清楚:“阿兄你可別取笑我了,我真心沒有做那個事情,再說了我也好歹算一個男人,如果真做這個事情的話我也就承認了,該怎樣負責任就怎樣負責任,但是現在面臨的一個情況就是我真的沒有做。”
莫瑜看著安信畢確實不太相信,所以莫瑜感覺到十分的委屈,因為這種事如果真做了也就罷了,該如何去承擔這個事情就去如何承擔,但現在面臨的一個情況確實是莫瑜比較冤枉。
安信畢看到這個樣子也是笑了笑,然後對莫瑜說:“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和我解釋了,你和我解釋有什麼用啊?我又不是要宣傳這個事情的,關鍵是你得堵住別人的嘴啊?我相信你說的話可是人家不一定能相信你說的話你說對不對?”
莫瑜頓時覺得非常的驚奇,然後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用了一個十分不解的語氣對安信畢說:“安兄你這可算是說話不算數嗎?剛才不是說好了要跟他們說不讓他們外傳這件事情嗎?既然他們不外傳的話那誰還能夠知道這件事情呢?”
安信畢笑了笑,這個時候正好也喝了一口茶,這是莫瑜給倒好的,他們屋裡面的保溫瓶保溫的效果還是挺好的。
所以說第二天泡茶還算湊合,但是如果想要泡的比較好的話,那肯定不算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不過輕微地泡一下有一點茶葉的味道還是可以的,這一杯茶水也是莫瑜給泡好了。
是用了莫瑜自己的茶葉,南方的茶葉還是比較對安信畢的口味。
安信畢喝了一口,然後對莫瑜說:“我的確說了讓門口的那兩個士兵不外傳這件事情,但是你現在可不要忘了,不僅僅是這兩個士兵知道,昨天晚上那兩個士兵也是知道的,我可沒有答應你這件事情啊。”
莫瑜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感覺到想吐血,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所以瞪著兩個大眼睛看著安信畢,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面臨這種情況,俗話說得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
很顯然現在就是面臨的是一個不要臉,無論莫瑜是哪一個等級,現在反正莫瑜都是沒有辦法打到最後一個等級,也就是說一直是說不過安信畢的。
最後莫瑜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辦法,只好苦笑著對安信畢說:“安兄我可求求你了,這件事可不要再聲張了,我倒是無所謂,萬一這件事傳出去的話,對白雲一可不算是特別好啊,以後嫁不出去了可怎麼辦?我總不能真的負責任吧。”
這件事情雖然對於年輕人來說不算是一件特別大的事情,但是真的傳出去的話名聲確實也不是特別的好,在這個娛樂性質不是特別發達的年代,這種事情最容易引起人的共鳴,也最容易讓這種事情傳到上去。
安信畢卻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莫瑜:“真的假的,你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再說了讓你負責能怎麼樣啊?難道雲一妹妹嫁給你還虧了不成?就算是你沒有做一些事情,但是你想一想,從你的屋子裡出去,而且還是散亂的頭髮,說你們兩個人什麼也沒發生這個事誰相信啊?”
雖然安信畢說的對,但是莫瑜聽起來總是感覺有一點怪怪的樣子,就是不知道哪裡怪怪的。
所以也只能夠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在那裡不停地點頭,就好像一個被訓斥的學生一樣。
不過他們還想繼續聊的時候,白雲已經收拾好東西過來了。
揹著一個包,這個包是士兵專用的包,在運送一些後勤物資的時候,一些普通計程車兵也會把一些後勤物資給帶上。
這種工作當然不是專門讓後勤士兵來運送,如果士兵能夠帶一點的話肯定也會帶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