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話,莫瑜也就像這個段長老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就是自己還真的想去看一下這個犯人。
然後這邊段長老就喊了一個士兵,讓他計程車兵帶著莫瑜過去了,莫瑜在路上的時候想了想,自己應該對那個犯人做什麼事情,或者說應該問什麼樣的事情。
真的要去見那個人的時候反而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因為莫瑜知道其實問一些什麼樣的問題這個都不會說出來的,好像所有能說的話在那天的時候就已經說出來了,雖然說可能明顯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但是這個士兵還是帶著莫瑜來到了這個關押犯人的地方,當然了這個地方也不算是一個正規的關押犯人的地方,應該說就是一個客房,只不過是有人把守。
這樣的犯人確實應該需要很多的人把守,畢竟也太過於危險。
到了門口的時候這個士兵和門口看守的人稍微說了一句,然後看守的幾個士兵就開啟了這個門。
帶領莫瑜來到那個士兵就對莫瑜恭敬地說:“莫城主有請。”
然後這個士兵就走了。
莫瑜對這個士兵道了一聲謝,然後對看守計程車兵點了點頭報以友善的微笑,就進門了。
這個房間不是特別的大,也就是一間房間,不過東西倒算是很整齊,一張不大不小的床,一個吃飯用的桌子和一個待客用的桌子。
旁邊的書架上還有一些書。
這個人就躺在床上,不過是睜著眼睛。
但好像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在意莫瑜進來了。
桌子上還有一些殘留的藥物,應該是醫治沒有多久。
莫瑜是首先開口的:“不知方便與否?”
“你是城主對吧。”這人倒也沒有忽略莫瑜,還和莫瑜說了一些話。
其實就剛才士兵的反應還有這個人的組織對於這個城池的瞭解來說,應該都能夠很容易的知道莫瑜就是這個城池的城主。
莫瑜也是找了個板凳坐在了桌子旁邊,然後點了點頭:“對我就是三十九城城主莫瑜。”
“不知莫城主此次前來有何貴幹,我已經把能說的都說了,也沒有什麼特別好交代了,這邊在下受了重傷,已然臥床不起,還望城主見諒。”
莫瑜對於這樣的客套話也沒有特別多的意思,然後只是笑了笑:“無妨,無妨,本以為閣下的武功有多厲害,沒有想到被人家打的竟然如此這樣,多多少少出乎意料。”雖然說莫瑜有一絲絲嘲諷的意思。
但是此人並沒有太多的在意。
然後這個犯人就大聲笑笑:“城主說的對,是不是城主覺得這場比試在下實在沒有必要去比試。”
莫瑜倒了一點這個茶水,然後喝上一口:“不知你是否需要喝上一杯?”
“城主還真膽大,就不怕我身上藏一點毒藥放在裡面?”
莫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然後這個犯人又繼續說:“這下不需要了,藥也喝的差不多了口中感覺特別的苦,也再不想喝茶水了,不知道城主來所為何事,如果能夠相告,一定相告。”
然後莫瑜就站了起來,輕步地來到了床邊,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犯人,因為被子蓋的緣故,所以說也看不到進行了一個什麼樣的處理。
僅僅露一個頭然後睜著眼和莫瑜說話。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當初晚上駕車逃跑的其中有你對吧,我覺得這個問題也是可以回答的吧?”莫瑜突然有一些小小的問題想問一下。
這個人也沒有辦法點頭了,就是輕輕地說:“對,確實有在下,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