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段長老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個人轉過頭看了段長老一眼,半天沒有說話,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東西,這個時候莫瑜再次確定,這個人很可能是在戲耍他們。
因為這個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一看就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後就冷笑了一聲:“這位大人有些意氣用事啊,難道真不怕我跑了?”
莫瑜也見到了一個段長老從未有過的表情,段長老也是蔑視地看了一下這個人:“想從這個地方逃走你還嫩了一點,我現在就敢放開你,讓你隨便跑上一炷香的時間,我照樣能夠把你抓回來!只是太過於麻煩!不知閣下是不敢還是害怕呢!”
“死人一條我能害怕什麼!”這個人也是針鋒相對,一點兒也沒有害怕的意思,“不知想如何比試啊?”
“我這邊也不定什麼規則,生死局!”段長老說得鏗鏘有力,還真嚇住了這個人。
不過莫瑜還有執法堂堂主是沒有辦法忤逆段長老的決定,不過確實也比較感興趣此人的實力,同時也感興趣段長老究竟會派出什麼樣的人。
首先這個人的實力其實不得而知的,也就是說沒有辦法根據他的實力來排出一個相對穩定的選手,派出一個絕對能夠壓制住他的選手,這一點莫瑜覺得還是比較難的。
所以說肯定是越強越好,雖然說看起來段長老有些生氣了,但是根據莫瑜對於段長老的理解來說,這人胸懷廣大,其實是很難生氣的,況且這也不算是一個怎麼特別能夠生氣的地方。
但是還是那句話,莫瑜雖然不理解但是還有比較有興趣,這邊段長老已經讓人把這個人手上那個特製的繩子給解開了。
然後此人舒展了一下手掌,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腿腳,用了恭維地話對段長老:“大人如此胸懷寬廣,地位定然是不菲之人,不過在下實在是佩服佩服。”
段長老當然也不會太過於在意這些恭維,只是用著一股蔑視的話對這個人說:“需要休息多長時間?”
然後說完這句話就站了起來,看起來準備要離開了,這個人嬉皮笑臉地說:“不需要多長時間,一個時辰足以,這邊不知道大人能否給點飯菜,在下確實有點餓了。”
然後段長老沒有說話直接就領著莫瑜還有執法堂堂主就出去了,不過段長老自然也是給這個人準備飯菜。
長老府就有一片很大的空地,然後這片空地上幾乎都是雜草沒有什麼太多的作用,段長老就在這裡準備要比試一下。
人總是要在戰略上藐視對手,在戰術上重視對手,也就是說在大局觀上一定要對自己有自信,是就某種細節來說還是要給予對方足夠的尊重。
和他比試段長老覺得肯定需要贏,但是無論是選拔人來說,還是看守他是否能夠逃跑來說,這些東西都一定要做到位。
這邊莫瑜還有執法堂堂主看著這個段長老心情不是特別的好,所以說也就沒有問具體的細節,決定到時候再看看吧。
然後莫瑜就到了旁邊的地方休息一下,莫瑜還真的沒有擔心這個人逃跑問題,如果說真的在長老府逃跑的話,那麼段長老絕對不會這麼自信。
所以說也就跑到旁邊休息了一下,雖然說和執法堂主在一起,但是兩個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聊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莫瑜一直在想事情,而且在這個地方過於的談論段長老的行為也不是特別好。
有些話莫瑜當然也想問,就比如說剛才審問時候的用意,其實莫瑜也想學上一些的。
但是顯然這個不是一個討論的好時機,莫瑜閉目養神也想著一些其中的情節,時不時的還看了一下剛才的筆記。
莫瑜想的事情也很簡單,這是根據原先的案中所描述的事情,這些剛才這個的人所描述的事情,看看其中有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
莫瑜繼續回憶剛才那個人所說的話,對這個行政的執行系統有些瞭解,其實有一些瞭解沒有一些瞭解的話也不礙什麼大事。
當天晚上的情景幾乎就是隻要是巡邏的小隊散去很多人,那麼他們就有很大的機會,還有一點就是巡邏的那些東西其實除了後備隊之外,都能夠展現在普通百姓的眼中呢。
而且和平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說每個城池對於這樣的事情都會顯得很放鬆,真正說做一個反應的話,相信現在沒有幾個城池能夠在一些小事情上快速反應了。
也許說在某些很重大的事情上能夠及時的作出一個反應,但是就是一些小範圍的事情的話,會因為這種事情得越來越固化,或者是行政階級的越來越固化,會導致這種小事情反應不過來。
只是瞭解不瞭解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主要是平常在晚上的時候出來觀察一下就能夠大體地知道這個巡邏的隊伍。
後備隊的話其實略微和這些巡邏計程車兵搞好關係應該也知道,所以說莫瑜不覺得他需要很清楚的瞭解,這裡反而提到了這個地方,他說提的地方不是特別的深。
但是給當時的所有的一種感受,就是好像行政系統中有他們的人,這一點莫瑜要在這個問題上打一個大大的?的。
所以說莫瑜把自己的想法寫在了筆記上,以便以後自己能夠再看這些事情,如果說能夠有一些契機的話說不定就有一些迴轉。
然後這個莫瑜就繼續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原先已經想到過的問題,但是問卻沒有問出來的問題,這就是那個樵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