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莫瑜都要這把碧色的劍輕輕的給抽出來,每天都要抽出來輕輕的擦拭一遍,除了有事的時候。
這把劍好像和莫瑜心意相通一樣,每次抽出來的時候都能夠發出發出一股淡淡的碧色的光。
先用溼毛巾用乾淨的水,然後慢慢的擦拭著劍面的本身,然後再用乾毛巾輕輕地再擦拭一遍,然後懸在空中,懸在空中自然是離自己身體很近的地方,也就是氣之外放。
然後再用乾淨的水灌到劍鞘裡面,來回的晃悠,然後再把水給倒出來,等到這個劍鞘自然乾的時候再把這個劍面放進去,只要不忙的話每天都是如此。
因為莫瑜的父親在教導莫瑜的時候,對待自己的東西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那樣的話這個東西才能夠對待你像一個親人一樣。
其即使這個東西沒有思想沒有感情,但是心意相通。
事實上莫瑜也是那麼做的。
那一天莫瑜仍然記得,他的父親把這把劍交於他手中的時候,告訴他,這把劍的重要程度,並且告訴他用是可以用的,但是要對它好一點。
有時候壞了不可惜,真正可惜的是還沒有用就已經被自己損壞了,那才是罪惡!
在等待這個劍鞘乾的時候,莫瑜拿著這個鍵來到了院子裡。
院子裡有兩棵大樹,幾乎能夠把院裡一半的地方給遮住,即使是夏天的時候在這個院子的陰涼處也是顯得很清涼的。
院子顯得有些荒蕪,因為別的地方略微有些雜草,即使這個院子是用一些磚鋪平的,但是那些雜草還是透過磚的縫擠了出來,好像沒有什麼能夠阻止這些東西去獲得他們生存的權利。
其他的地方就是一個茅廁,還有一張桌子,桌子是石桌,被固定在地下,然後還有兩三個可以移動的石凳,只不過重量比較重罷了。
桌子上是有象棋的紋路的,只不過因為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使用這張桌子了,所以桌子上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把紋路給堵住了。
然後莫瑜就拿起自己的劍耍了起來,練習劍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只是現在來說莫瑜需要用這個劍來練習自己的氣,也就是自己的心法,加深和劍的溝通交流。
在練習劍的時候用的方法僅僅就是一些短淺的招式,然後練習自己本身的重量還有速度,但是對於一個使用劍的人的本身,這已經足夠重要了。
還有一些淺短的招式使用起來的話配合速度和力量,那對於某些不同的人來說威力自然是更加的不一樣。
沒有什麼太多花裡胡哨的東西,今年是自己對於對方進攻然後來分解,然後再進攻的一個過程,打架也就是如此。
當自己的協調程度足夠大的時候,然後再配合一些正常的力量和速度,其實往往能夠取得更佳的效果。
協調程度也就是資金和武器的協調程度及其自己心意和身體的協調程度,所以說其實在練的過程中,除了那些速度和力量的話,這些心法的修煉用了更大多數的時間。
主要還是練就了一種溝通的能力。
不過所有的東西都是要在實踐中去發揮的,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都願意去透過和別人的較量當中來發揮或者是尋找自己的不足。
這個在軍機堂尤其能夠體現,那邊的高手是很多的,高手多也就導致了另一個情況的出現,就是他們會越來越強。
有時候一個小兵幹掉一個堂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當然了這裡說的幹掉,其實就是打架的時候能打得過,並不是說真正的把他殺了。
如果說真的去尋找一些誰能夠把誰幹掉的話,那兩者之間還真的不一定,下狠手,以生死來定輸贏,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存在很多的情況。
絕不能以一個打架的輸贏來一概而論。
不過那邊的高手確實是比較多,也就是說他們在交流的過程中更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因為那邊的工作好像就是如此。
也就是說正在進行一個生死的交流的時候,那邊很可能還是能夠佔到巨大的上風,這一點倒是無可否認。
在對於心法的修煉的時候,一定要拋棄一些雜念,對於自己能夠真正看清楚自己氣的時候才算是真的把雜念給消除了。
氣這個時候就好像一個眼睛一樣,又好像是一個上帝視角的眼鏡,它能夠看清它周圍,它卻又能夠看清它本身,一個人對於氣的修煉程度的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