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都已經到了工作結束的時間了,所以說執法堂堂主和莫瑜就隨便來了一家酒樓。
莫瑜剛剛在林家布商那裡吃過飯之後,突然覺得這好像有點不對自己的口味了,以前如果真的請人吃飯的話也會在這個酒樓,但是今天看來突然感覺到特別的普通。
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莫瑜搖了搖頭,把自己腦中的雜念給甩了出去,然後和執法堂堂主說:“在這裡如何?”
“一切聽城主的。”
這個酒樓雖然不是說這個城市當中最豪華的酒樓,但是也絕對不是平民酒樓,一般的人也不是每天都能夠來得起的,就比如說像莫瑜這樣的人。
如果真的莫瑜每天在這裡吃飯的話,按照他的津貼來說,十天左右差不多就能夠吃個精光,偶爾來一次也尚可。
進門就有人招呼:“敢問客官是在樓下還是在樓上雅間啊?”
“樓上雅間吧,不需要太大。”莫瑜也是輕車熟路。
當然在這裡如果不說自己的身份的話,也就是說不讓老闆給自己面子的話,雅間兒也是需要收費的。
收費的標準不是特別的高,但是如果你的消費到達了一定地步的時候這個收費就可以免掉。
對於那些商家來說這個收費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因為給予的服務算是不低了,門口是有一個啊人專門為此服務的,無論是端茶送水上菜上酒,隨傳隨到。
正好這個酒樓在鬧市之中,所以說生意顯得相當的好,尤其是在這個時間點,該出來的都出來了,該吃飯了也應該到吃飯的時間了。
然後那個人很禮貌的就把莫瑜還有執法堂堂主帶到了二樓的一個雅間當中,這個地方大約能夠放得下幾個書櫃。
地方不算特別的小,兩個人還顯得略有空餘。
中間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桌子,然後四周還有四五張椅子,還有扔垃圾的地方,而且這個還靠近視窗,正好視窗朝向街市。
進去之後這個人就把煤燈趕緊點上,不只是一個,一共得有五六個的樣子。
然後莫瑜擺了一個手勢,讓執法堂堂主坐下,吃飯堂主也沒有太過於客氣,畢竟只有兩人太過於客氣倒顯得生分了。
然後這個人不是專門服務的人,也就是說並不是專門點菜的人,只是負責把人帶到桌子上或者是雅間當中。
然後此人對著莫瑜笑了笑說:“不知客官還算滿意否?”
莫瑜其實並沒有太過於大的講究,然後也笑了笑說:“相當滿意相當滿意,趕緊讓人進來吧,這邊要點菜了。”
“行,客官我這就安排人過來,是不是就兩人了?還需要添一點桌椅板凳及其用餐的工具嗎?”服務倒還算挺周到的。
莫瑜搖了搖頭說:“謝謝不需要了,不過儘快點上驅蚊香吧,我想開著窗戶吃飯。”
“好的您稍等馬上就來。”然後這個人給莫瑜還有執法堂堂主倒上了茶水之後就走了。
對於這個地方來說,莫瑜最痛恨的一點就是,一年當中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有蚊子的,所以說驅蚊香這個東西是萬萬不可缺少的,如果說讓蚊子咬上一兩個疙瘩是絕對不舒服的。
莫瑜問了問執法堂堂主:“堂主喝酒不喝酒啊?”
“倒無這麼大的酒癮,如果說城主想喝的話,屬下願意陪上一兩杯,只不過酒量沒有那麼大,還希望城主不要介意。”執法堂堂主說起話來倒是很客氣。
聽到這裡莫瑜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可別在這裡和我裝了,既然就咱倆我也不和你文縐縐的了,你以為我不瞭解你們嗎?就你們那幾個堂主喝酒喝起來簡直沒邊兒,記得我剛來的時候來了一個接風酒,你們幾個人差點沒喝死我,我差點成為一個還沒有上任就喝酒喝死的城主了。”
莫瑜這幾句話倒讓執法堂堂主顯得特別的親切,然後執法堂堂主說:“那是新城主來了,當然要喝兩杯了,不過我的酒量比起來他們確實是差很多。”
“行吧行吧,那咱就喝一點兒,雖然我是一個北方人,但是我的酒量著實不好,這就是我爸爸為什麼稱為我沒有男子氣派的原因。”莫瑜開玩笑地說。
因為正好是在河邊上,河邊可是蚊子是聚集地最多的地方,更何況河邊還有雜草,一到晚上的時候那蚊子更加是肆意妄為,這裡簡直就是成為了蚊子的天堂。
人全部都在河邊遊玩,當然這可能也是蚊子的一個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