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啊,大汗。」陶格斯突然被袞布懟了一頓,有些懵逼。
「沒有你在這說什麼?往上游出兵!還一萬以上!還大張旗鼓地!你是怕他們不知道咱們出去了?」
「大汗,您誤會了啊。我是這樣想的,既然他們派人去上游的時候,刻意不隱藏行蹤,那說明打算著就是為了引起咱們的注意。只要咱們一動,他們會立刻派兵出擊,將咱們圍剿。
咱們何不將計就計,夜裡出兵,裝作被他們發現了行跡,然後去外面兜一圈再回來,如此反覆三五次,他們的耐心恐怕就降了下來。到那時,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這是不是哪個叫啥羊來了的小孩兒?」
「大汗,是放羊的小孩。」
「管他什麼小孩,本汗問你,若是他們不上當呢?」
「所以才說有賭的成分。」
「將大家叫過來商議一下吧。」袞布還是覺得有些不靠譜,但好像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
「是。」
沒一會兒,大小首領們就過來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那麼一商量,覺得眼下也沒什麼好辦法,倒不如試一試。
雖然聽起來很像餿主意,但說難聽點,死馬當活馬醫,似乎也只能這樣了。畢竟他們離死也不遠了。
於是乎,當日晚上夜幕降臨之後,陶格斯和兩名首領一起,帶著人悄默默的出動了。
雖然他們極其「小心」,但還是被素巴第的人發現了端倪。
接到下面人的報告後,素巴第略微思索之後就下達了命令。
派出兩萬兵吧前往上游斷流之處,圍剿袞布派出的人。
之所以這麼決定,是因為他料到他們此時出兵的目的必然是要偷襲駐紮在上游的特木爾,那就直接去那裡幹他們就是。
可他們的人到了地方之後才發現,特木爾的人絲毫沒動靜,而且還吃完了晚飯,準備睡覺了都。
聽到大隊騎兵的動靜,一個個都嚇的不輕,以為是袞布的人來打自己了。
結果到跟前才發現是自己人。
兩方已溝通,得知原來袞布派出的人根本沒來。
他們只好又帶著兩萬人屁顛屁顛地跑了回去。
回去之後,將情況稟報給了素巴第,素巴第知道後,不滿地咒罵了幾句,就讓他們歇著去了。
袞布個***瞎折騰,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到了後半夜,袞布那邊再次傳來了動靜,素巴第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只好再次派出了原班人馬。
可兩萬騎兵再次到達上游特木爾的駐地的時候,依然是風平浪靜。
這一次,特木爾都睡著了,被嚇得不輕。
既然沒見到人,只好再次返回。
素巴第也沒睡,等著戰場傳來捷報呢,誰知道等了半天,得知了這麼個令人氣憤的訊息。
素巴第大怒,將袞布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但又無可奈何。
「大汗?還讓下面的弟兄們睡覺嗎?」
手下的人如是問,素巴第可犯了難。
睡吧,他們要是再來一趟怎麼辦?
不睡吧,這大長一夜的,誰不困?
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