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虎蹲兔知道額哲被咱們抓住了是個什麼心情。”
“想必是不會太愉悅,據說這些日子不知道怎麼跟交趾那些人起了矛盾,大大小小的仗幹了好幾架了。”
“跟誰?鄭梉他們?”
“對,虎蹲兔的人比較彪悍,起初鄭梉他們不是對手。被揍了幾次之後學聰明瞭。竟然和阮家的人聯合起來,又幹了兩架,不過還是沒討到便宜。”
“讓他們打去吧,就那幾個家丁,能翻出什麼花樣。告訴下面的人,再發現他們打架,勞作翻倍。還有力氣打架,說明他們還是太閒了。”
“是,陛下。”範景文點頭,接著又開口問道。
“陛下,昨日禮部的人又來了,說是漠北車臣部的人天天催,陛下看什麼時候見上一見?”
“車臣的啊,到京城有十來天了吧?”
“至今日剛好半個月了。”
“那明日就見見吧。”第二日,烏力吉一早就在禮部官員的帶領下在宮外等候,朱由檢用完早膳之後在平臺上召見了他。
六月底的天,已是熱到了極致,哪怕是早上,依舊有一絲燥熱的氣息。
烏力吉亦步亦趨地跟著禮部的官員一起登上了平臺,腦子裡充斥著禮部官員交給他的禮儀,心中異常忐忑,唯恐出錯之後被當場砍了腦袋。
“陛下,漠北車臣部烏力吉帶到!”禮部的官員行了個禮,低頭對朱由檢稟報道。
“漠北車臣部烏力吉,拜見皇帝陛下!”聽到前面禮部的官員說完,烏力吉也趕緊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說道。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抬頭,一切都是按照禮部的要求行事,此時目光所至,只能看到朱由檢的腳。
“起來說話。”朱由檢的語氣清冷,說不上冷澹,但也絕對稱不上熱情。
“謝陛下!”烏力吉按照他的要求慢騰騰地站了起來,卻仍舊不敢抬頭,只盯著自己的腳尖。
“碩壘派你來,幹什麼來了?”朱由檢懶得廢話,一開口就直奔主題,禮部的官員將他的話翻譯給了烏力吉。
烏力吉也愣了一下,沒想到眼前的皇帝陛下如此直接。感受到朱由檢無形的威嚴,一路上想的說辭,一緊張之下竟然忘了個差不多。
“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看的一旁的禮部官員直瞪眼。
你他孃的,這些日子說話不是順熘的很麼,怎麼到陛下面前就慫了?朱由檢一看這情形,也有些樂了。
關外的蒙古人他也見了不老少,這麼慫的像小貓一樣的,還真是頭一回。
“讓他慢點說,朕不吃人。”他對禮部的官員吩咐了一句。禮部的官員趕緊走到他近前,小聲說道:“你緊張什麼?陛下問你話呢!你要是說不出來就回去吧!也不想想來是幹嘛的!”是啊。
怎麼能因為緊張就浪費這麼好的機會,自己足足在京城等了半個月,不就是為了見大明的皇帝陛下一面嗎?
“陛下!我來是奉我們家大汗之命,過來請求與大明合作的!”
“合作?和朕的大明合作,你們車臣部有什麼?”
“有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