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囉嗦,快點,大汗若是發現你追上來就完了!”蘇赫巴魯有些焦急地催促起來。
帶貴英恰出逃是件極其危險的事兒,若不是滿都那將這件任務交給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首領已經叛變了。
他很驚訝、也很不解,但還是依照滿都那的吩咐行事,但心裡實在不怎麼痛快就是了。
貴英恰小心翼翼地往水裡走去,水越來越深,他心裡也越來越不踏實。
反觀額哲,表現則要比他好上太多了。蓼走著走著,河水淹沒了他的脖子。
“我真的不會水。”貴英恰回過頭看著蘇赫巴魯,可憐兮兮地說道。
“走吧,就這麼深...”......三人有驚無險地過了河,來到了河對岸。
剛爬上岸,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後面的蘇赫巴魯推了一把。貴英恰依舊咬牙忍耐,回頭看了拉著額哲朝前走。
蓼早晚弄死你!他心中暗自想道。
“敖登,人交給你了。”蘇赫巴魯衝三人中領頭的說道。被稱為敖登的點了點頭沒說話,看向了貴英恰,語氣溫和地說道:“跟我走吧,這裡還不夠安全。”
“我能問問你們到底打算帶我們去哪嗎?”貴英恰回頭看了看蘇赫巴魯離開的身影,衝敖登問道。
“哦?蘇赫巴魯沒跟你們說?我們是奉大汗之命來接你們的。”蓼
“你們大汗?”
“土謝圖汗,袞布。”
“袞布!?你們!?滿都那叛變了?”
“哈哈,你很聰明!放心跟我走好了,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貴英恰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明擺在眼前的事兒,你誇什麼誇?蓼事到如今,不跟著走似乎也沒什麼別的辦法了。
敖登把空餘的兩匹馬分給了他倆,然後領著他們繼續往西前進。一直到天邊泛白,他們才在一處山坡腳下停了下來。
“歇歇吧,吃點東西。”敖登從馬背上接下一個布袋,掏出兩張餅子,扔給了貴英恰。
“很早以前就聽過你的大名,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敖登喝了口水,對貴英恰笑著說道。
蓼
“沒什麼名不名的,為大汗做事而已。何況現在,唉,不說也罷。”
“不必灰心,以後的事兒還不知道會如何呢?額哲不是還在嗎?有他在,插汗的根就不會斷絕。”
“但願吧...”貴英恰嚥下一口餅,摸了摸額哲的頭看向了遠方。見貴英恰沒有談話的興致,敖登也不再說話,一起看向了東方初升的太陽。
而東方車臣汗國的汗帳裡,折騰了大半夜的碩壘剛坐下喝了口茶。插汗舊部的叛亂已經平等,但有一個疑問一直縈繞在他心頭。
自己好吃好喝的待他們,為的就是要樹立威信,吸引更多的人來投。可他們為什麼要對自己發動突然襲擊?
蓼若不是滿都那發現的早,及時通知了自己,恐怕這次自己還真有些危險。
他喝了口茶,又吃了兩塊明人做的糕點,叫來了帳外的屬下。
“明人到哪了?”
“還沒傳來訊息,不過昨日他們駐紮的地方不過離咱們三十餘里,加上他們人少,估計正午時分能到。”
“嗯,吩咐下去,讓各部提高警惕!”碩壘點了點頭吩咐道。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叫住了準備出去的屬下。
蓼
“讓人把貴英恰和額哲帶到這來。”